文/張文溪
在我還是學生的時候给梅,語文老師讓我們寫作文,班主任讓我們寫周總結珍昨,而真正第一次寫文章的時候县耽,是才認識拼音和自己名字的時候。
我的第一篇文章镣典,是一篇日記兔毙。我說我有一個大西瓜,它又大又圓兄春,上面有一條一條澎剥、綠黑相間的破浪條紋兒,切開以后里面是紅紅的肉赶舆,還有好多瓜子哑姚,真好吃。雖是全然記不得這樣的一篇日記里究竟寫了多少個拼音多少個字芜茵,可記得那稚嫩的筆觸下滿是對生活的歡喜與思考叙量。
后來啊,上了中學九串,開始寫那些半命題或全命題的作文绞佩,真叫人頭疼,盡是胡鄒的只言片語猪钮,運氣好的時候品山,套兩句不知哪里學來的漂亮段子,還能被老師當成范文給同學們欣賞烤低,便覺得自己比同伴多讀了點兒書肘交,沾沾自喜起來。
那些應試的文章拂玻,滿是強顏歡笑的“正能量”酸些,老師告誡我們宰译,不要劍走偏分,不要牢騷滿腹魄懂,要謳歌真情沿侈,要贊美世道,好似不諳世事的中學生寫出充斥批判意味的議論必將成為高分的隱患市栗,便是說若非高分則可能淪為零分作文缀拭,若是閱卷老師仁慈一些,便還給個十幾二十分填帽,卻也達不了合格蛛淋。
上了大學,再沒有老師指導如何寫文章篡腌,如何應試褐荷,思維更自由,行動卻更懶惰了嘹悼∨迅Γ可以在上課時盯著黑板,思緒卻飛到昨天路過的小樹林中那只可愛的小松鼠身邊杨伙;可以在望見喜歡的人時其监,腦海中浮現(xiàn)無數(shù)甜蜜的告白,卻在擦肩而過的時候喚不出一聲你好限匣;可以在睡夢中天馬行空的暢想明天抖苦,卻在醒來后想像中午的外賣主食。我們都有美麗的想象米死,卻讓它在時間的沉淀中丟失锌历。我有更自由的思想,我想珍藏每一次慵懶的哲身、勇敢的辩涝、無限的思緒。
所以我開始寫文章勘天。它不同于我還是孩子時的日記或作文怔揩,它是脫韁野馬,是滾滾而來的洪流脯丝。它或許是不成熟的商膊,或許是深刻的,或許也見證著從不成熟向深刻的轉(zhuǎn)變過程宠进;或許矛盾晕拆,或許統(tǒng)一,但那都是隨我成長而生長、衰老而頹滅的思想实幕。
我擁有最自由的思想吝镣,并且我熱愛思考,我要記錄我的成長與衰老昆庇,我已經(jīng)準備好末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