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2.28
上課很無聊颠蕴,不知道上些無意義的課的有什么意義。
昨天晚上助析,跟一個學(xué)弟犀被,聊了很多,說了好多我以前不會說的話外冀,好像是告訴了他寡键,我的底線在哪里,我想要什么雪隧,好像自己對不太熟悉的人西轩,多了一些表達(dá)。好像跟我之前的一個朋友是有所不同的脑沿,好像跟我的那個朋友藕畔,更像是探討,解決問題庄拇,而非一個朋友之間的感情交流注服,像是陪伴的人,(這個朋友措近,是成長小組的成員溶弟,大概已經(jīng)認(rèn)識了三年多的時間,因為是成長小組瞭郑,所以他見過我很多的問題辜御,也樂意去聽這些)。
有時候屈张,成長就是一種擒权,看到問題苇本,了解問題,找到面對問題的辦法菜拓,落實行動,一點一點的面對笛厦,直到可以直接面對纳鼎。
想說,昨天跟學(xué)弟聊了聊以后裳凸,今天起床以后贱鄙,肩膀和頸椎好像緩解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么疼了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