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跟朋友講起來戏挡,這段特有的經(jīng)歷里,我們所處的一種相似的的心境隘谣。我們說增拥,我們聽天由命,靜等“宣判”寻歧,坐等“羊”來掌栅,所以別人慌亂的時候,我們沒有囤藥码泛,就安靜地待著猾封;但同時,我們似乎又不是真的那般的平靜噪珊,因為這幾周里晌缘,我們連讀書的心境都不曾有過。
所以本質(zhì)上痢站,我們依然是無措的磷箕,只是這份無措當(dāng)中,以我們之能阵难,難以有所作為而已岳枷。
沒有辦法真的靜下來,我便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呜叫,停了幾日筆空繁。
這幾日是真的累,但這幾日確是真的沒有效率朱庆。所以盛泡,終于到了那么一刻,一個生活里的朋友娱颊,亦是我的一位讀者傲诵,在這個夜里凯砍,又暗暗戳了我一把。于是掰吕,我就又出來營業(yè)了果覆。
一切的變化都是個過程,熟悉與適應(yīng)這個過程里殖熟,“排異”反應(yīng)在所難免局待。有時候會躺平罷工,有時候會奮起抵抗菱属,少有的時候會難得地順勢而為钳榨。
有人說,“神是道纽门,道即是規(guī)律薛耻。”
我以為赏陵,“勢”也是規(guī)律饼齿,所以想逆勢而為,往往需要犧牲的會很多蝙搔,過程痛苦缕溉,結(jié)果慘然。但“逆”往往又是本性使然吃型,人的本能中证鸥,永遠是期望掌控更大的局面,成為人外人的弄潮兒勤晚。
人又說枉层,“得信命”。
我以為赐写,“命”亦是規(guī)律鸟蜡。“信命”之意在于挺邀,意識到自己的普通揉忘,并能夠由衷地接受它,在普通之處享受其中悠夯。但這往往是有很高的門檻的,不經(jīng)歷世事很難有所頓悟躺坟,所以它是非本性的沦补。因此,順勢與信命咪橙,對于多數(shù)人而言夕膀,反倒成了一件極難的事情虚倒。
所以,如我倆般产舞,僅就這一把魂奥,貌似我們在順應(yīng)著規(guī)律,倒不如說我們在以我們拙劣又無能的方式易猫,抵抗其間耻煤。看似平靜的背后准颓,卻是一層又一層的不安分哈蝇。因此,我們在本質(zhì)上攘已,與周遭那些將焦慮寫在臉上的人炮赦,并無所差異。
我這才有所明白样勃,無論是前兩周忙碌到無處插縫吠勘,還是這幾日“刻意”地寬松,其實都只是內(nèi)心抵抗的體現(xiàn)峡眶。這也是為什么無論在哪種情境里剧防,哪種狀態(tài)下,焦慮感依然揮之不去之緣由幌陕。
這讓我回想起在安吉的一些伙伴們诵姜,我一直好奇的是他們身上有一種莫名的從容。但你說這種從容是安逸么搏熄?不棚唆,他們身上有股子“狠勁兒”,或者說心例,他們似乎比我們早看清了什么宵凌。以前我還在琢磨這是什么,但這一次止后,我懂得了一些瞎惫,或許他們比我們多出來的一點是,他們在心境上译株,更加遵從于自己世界的規(guī)律瓜喇,更懂得順應(yīng)之。
當(dāng)然歉糜,如果你有機會采訪他們乘寒,他們大概也說不出這其中的所以然來。
但這不重要匪补,有的人需要思考才能懂得更多伞辛,所以總自尋煩擾烂翰;而有的人,這些道蚤氏,本就融入在他們的血液里甘耿,他們的世界中,只有是什么竿滨,沒必要問為什么佳恬。某種程度上,他們或許更超前姐呐,因為我們還在覺知殿怜,而他們早已開悟。
既然創(chuàng)造不出風(fēng)曙砂,不若等風(fēng)而來头谜。
20221213?@BEI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