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兩個只能活一個〔榭猓”
空曠的樹林中路媚,面對面站著兩個男人。
李杰掏出左輪手槍樊销,向左一晃整慎,彈出彈巢,摁進一顆子彈围苫。
嘩啦啦~彈巢飛速的旋轉著裤园,卡的一聲又合進了槍身。
“你先來剂府,還是我先來拧揽?”李杰嘴角微微揚起,目露兇光地盯著面前的男人腺占。
這個人竟和他樣貌完全相同淤袜,只是全身不住地顫抖,眼中充滿驚慌害怕衰伯。
“怎么铡羡?現在才害怕,是不是有些晚了意鲸?”
李杰直勾勾盯著面前的男人烦周,微笑道:“這主意可是你提出來的尽爆,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決心要除掉我呢《辽鳎”
發(fā)抖的男人聽了這話教翩,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向著李杰走上前一步贪壳,恨恨道:“你算什么東西?不過是我的幻覺蚜退!”
“我是幻覺闰靴?”李杰的嘴角咧開更大,“你怎么知道你一定不是幻覺呢钻注?別忘了蚂且,現在白天上班可都是我在幫你,你以為憑你現在的狀態(tài)能夠抓到那個小偷嗎幅恋?”
“你以為自己還像兩年前一樣身手矯叫铀馈?”
“你以為你是靠著自己撐過這兩年的嗎捆交?”
“你以為你的女朋友是被誰殺的淑翼?”
發(fā)抖的男人捂住雙耳,慢慢蹲在地上品追,將身體蜷縮在一起玄括,喃喃道:
“是我殺了曉月∪馔撸”
“我殺了曉月遭京。”
“曉月對不起泞莉∧牡瘢”
他不斷地道歉,而后低聲啜泣鲫趁。
李杰看到這個畫面斯嚎,笑得更開心了。
“哈哈哈饮寞!你以為自己臥底了3年很厲害嗎孝扛?”
“你知道曉月有多擔心你嗎?她以為你真的去販毒幽崩!”
“曉月那么愛你苦始,最后卻死在你的手上!”
“她死的時候慌申,該有多么無助陌选!多么難過理郑!你知道嗎!咨油?”
男人將雙耳捂得更緊您炉,無力地吼著:“你別說了!”
李杰卻笑得更加癲狂役电,質問聲也越來越大:
“看到了嗎赚爵?你這么廢物,怎么可能是李杰法瑟?”
“你以為瘋掉就能逃避一切嗎冀膝?”
“兩年了!快醒醒吧霎挟!”
“你的父母今阳,朋友汤纸,同事石抡,都為你傷心了兩年了搅轿!”
“你快點去死吧!只有我活著熬北,他們才能開心疙描!”
聽到李杰的詛咒,男人卻漸漸停下哭泣蒜埋,身子也不抖了淫痰。
男人緩緩起身,喃喃道:“對整份,我還有親人和朋友待错,我不能讓他們失望,我要變回我自己烈评!”
說完火俄,他竟直接把左輪從李杰手中搶了過來。
男人對著李杰瘋狂地按下了扳機讲冠。
隨著一聲槍響瓜客,李杰緩緩倒下,可躺在地上的李杰笑容卻更盛了竿开。
更奇怪的是谱仪,他的身上沒有鮮血滲出。
不一會兒否彩,李杰的尸體也消失不見了疯攒。
“李杰?你的幻覺解決了嗎列荔?”一個溫和的聲音從男人背后傳來敬尺。
男人轉身枚尼,便看到一個戴著口罩、身穿白大褂的男醫(yī)生砂吞。
男人頓時放松了下來署恍,笑了笑,說:“醫(yī)生蜻直,我已經按照您說的辦法處理好了盯质,您再給我檢查一下吧「哦”
“好啊唤殴,這下你的家人就不會那么擔心了〉叫龋”
男醫(yī)生也笑了,口罩下的笑容和男人是如此的相似蔚袍。
腦洞元素:“你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