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文暄
不曾想在一個叫烏石浦油畫村的地方
停留娘侍、停滯了六年,把愛從生活的黑洞里挖出來
把一個溺水者從泥菩薩過河里自救出來
把一個青年變成中年泳炉,從頑石中鑿出來
行走人世間憾筏,但他仍然像個邊緣的陌生人
盲目又克制地隨滾滾社會洪流向前,向前
好像從來沒有時間脫下眼鏡思考——
是否還有另一種命運;ǘ臁踩叭?
在靈魂無棲的夜晚,從冷語毒舌中抽身
這命運的顏料翠胰,比一個油畫村還多
回首左沖右突,一事無成自脯,用詞語丈量
療傷心里的道德感與人性K線圖之景,打得難分難解
習(xí)慣把日子撕碎,掏爛膏潮,撒落一地锻狗,潮濕
陰暗,哀傷焕参,包括它們的反噬
任憑紅酒苦咖啡澆灌孤獨轻纪,寒風(fēng)吹過的囈語
時光在杯沿短暫停留,一個孤獨的國王
愛著懸于頭頂?shù)拿恳活w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