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兄淫,我特別地心性不穩(wěn)千元。因為內(nèi)心深處知道我要離開上海苫昌。不知道為什么和木匠在一起身心不暢總有那么多探測。最終這些懷疑常常會成真幸海,大概就是缺乏安全感吧蜡歹。我特別希望他能夠強勢霸道一點在一些事情上,比如我去杭州的事涕烧。原本我19年3月房租正好到期可以搬走,但我偏偏想多留一年汗洒,我希望木匠跟我說早點讓我過去议纯,我希望自己能夠感受到被渴求被期待。但是沒有溢谤,木匠尊重我的想法讓我繼續(xù)留這里瞻凤。這也造成了我內(nèi)心小部分的撕扯。我知道在這里我長呆不下去世杀,卻又不能立馬離開奔赴他的所在阀参。工作上就有點不能像以前一樣全身心投入,總覺得一切終究要重來瞻坝。
五月份的時候蛛壳,去西安北大光華管理學(xué)院上課。坐在寬敞明亮像大會堂一樣的大教室聽來自北大所刀、清華衙荐、北理工的老師給我們授課。那三天我的情緒可以說是大起大落浮创,坐在教室里好好地哭的稀里嘩啦忧吟。好像有種十三歲的夢終于成真的夸張感,雖然不是我真實的考入這些名校斩披,但我在他們的地盤可以聽到這些老師的課溜族,對于十幾歲求知心切的我,對于那個在鄉(xiāng)村生活閉塞的我來說多么的不切實際啊垦沉。遨游在知識的殿堂里煌抒,淚如雨下,好想帶著十三歲的自己來看看乡话。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所有求知欲強的孩子都能來聽聽這些老師的課摧玫,都要相信未來的光明,鍥而不舍的追求啊。
那幾天我是真的有點飄了诬像。學(xué)校正好距離奧特萊斯很近屋群。我去買東西,一千多買了個太陽鏡坏挠。我覺得反正以后我能賺回來芍躏,花就花吧。而且和木匠說話也有點尖銳甚至諷刺降狠。我跟他說对竣,我有實力嫁個億萬富翁,你要好好珍惜我榜配。發(fā)生點小矛盾就拉黑微信不接電話做的很過分否纬。我很感謝那個時候不明就里的木匠打了很多個電話給我,一定程度上安慰到當(dāng)時虛空沒有內(nèi)在的的我蛋褥,但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临燃,我生病了,因此會把很多事夸大烙心,無論是好情緒還是壞情緒膜廊。木匠卻因此很受傷,他覺得起碼內(nèi)心有一定程度這樣的想法才能說出這樣的話淫茵,這和生病與否沒有關(guān)系爪瓜。
西安之行回來沒多久,我又一次和組長鬧不愉快匙瘪,他說話比較難聽了些铆铆。好好地說工作就行,他總愛拿人比來比去丹喻,我很不想理他的一套算灸。最后他和我都說了些負氣的話,辭職驻啤。于是菲驴,三分鐘,我就寫了辭職信骑冗,五分鐘被層層通過赊瞬,我就裸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