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沒回老家了嫉称,沒去看看家里的老房子了侦镇。昨天坐二姐的車,帶著兩個孩子织阅,成行了壳繁。
回到家,我先瞅瞅前面的院子。左邊有一棵桔子樹氮趋,被砍去了一些樹枝伍派,顯得殘缺了。走進(jìn)了剩胁,可以看見樹上結(jié)著許多的小桔子。
鐵門旁的一角祥国,是十大功勞昵观,一種中藥,長得齊人高了舌稀。旁邊有一盆水仙啊犬,雖然苗挺多的,可有好些干掉的葉子嵌在其中壁查。
另一個角落空著觉至,附近長著一株小植物,也有盆水仙睡腿。
往遠(yuǎn)處看去语御,長長的走廊盡頭,是一扇鐵門席怪,鐵門后一片新綠应闯;兩邊是紅墻,上方是灰瓦挂捻,灰瓦上是深綠的大樹碉纺。小時候聽說了一些關(guān)于大樹的靈異故事,如今刻撒,大樹依然健在骨田。
沿著走廊往前走去,走到菜地旁邊声怔,映入眼簾的是幾棵高大的柚子樹态贤,樹上幾個圓滾滾的柚子,一下子吸引了我的眼球捧搞。從爬滿藤的菜地中間穿過抵卫,去到池塘邊。
年少的我和妹妹蹲在池塘邊胎撇,一個盆子漂在水面介粘,里面坐著大笑著的弟弟,他用手輕輕地拍水晚树,池水清澈見底…
這是大概三十年前的畫面了姻采。而此刻,池面上長滿了浮萍爵憎,看不到一點空白慨亲。從池塘往外望去婚瓜,依次是綠油油的水稻、蔬菜刑棵、大樹巴刻、丘陵,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蛉签,又那么陌生…
來到大堂胡陪,一側(cè)的墻上掛著全家福。爸爸媽媽坐在中間碍舍,分別抱著外甥和外甥女柠座;我們姐弟幾個,以及自己的伴侶片橡,分別站在兩邊和后面妈经,兒子和侄子,也挨著各自的爸爸媽媽站著捧书。
來到廚房吹泡,爸爸已切好西瓜。我和二姐跟他一起鳄厌,站在廚房外的空地上荞胡,一邊吃西瓜,一邊聊天了嚎。
旁邊是一口水井泪漂,估計有六、七米深歪泳,井面的大部分都被水草侵占了萝勤。井旁靠小路的一邊,是一排茂盛的美人蕉呐伞,深綠中夾著幾片黃葉敌卓。
記得多年以前,爸爸跟鄰居們溝通了許久伶氢,決定挖了這口井趟径;多年以后大家開始在井邊洗衣服;如今癣防,這口井都廢棄了…
萌萌來了蜗巧,說“芳姨,我想到樓上看看蕾盯∧灰伲”
吃完西瓜,我們要上去了,爸爸卻來了句“恐怕樓上的門不好開望拖∶斐荆”可能在爸爸眼里,我們還是小時候的我們吧说敏!
帶著萌萌上了二樓樓頂鸥跟,二姐也上來了。我們到處看看像云,拍些照片做紀(jì)念锌雀。
不知何時,樓頂加了頂蓋迅诬,蓋子罩住了整棟房子。四周的圍墻的角落婿牍,還放著三十年前我們住進(jìn)房子不久時種的仙人掌侈贷,雖然仙人掌大部分都干枯了,可仍有少量黃綠的新葉從里面冒出來等脂,向我們展示著它們蓬勃的生命力俏蛮。
房子右邊以前高聳的大樹,依舊聳立著上遥,只是感覺不如以前那么粗壯和有生機(jī)了搏屑。
房子前邊和左邊,都有鄰居們的房子粉楚,雖然也有些破舊辣恋,在鏡頭里面,卻是美麗的存在模软。近處的水稻伟骨,稍遠(yuǎn)處的蔬菜和大樹,或者房子燃异,跟遠(yuǎn)處的藍(lán)天白云一起携狭,組成了一幅畫家筆下的大作。
再見老房子回俐,已破爛不堪逛腿,物是人非。不過兒時的記憶仅颇,會永遠(yuǎn)鮮活在腦海里单默。
春芽,愛寫作灵莲、愛生活的親子關(guān)系導(dǎo)師雕凹。靠近我,溫暖你枚抵;鏈接我线欲,照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