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個時間杨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晚睡。曾經(jīng)的神經(jīng)衰弱漫雷,似乎更嚴(yán)重了颂龙,可又有什么關(guān)系习蓬,睡著了才更煎熬。
耳機里是自己喜歡的歌厘托,別問是誰唱的友雳,有緣我們自會聽到同一首。好久沒聽歌铅匹,好久沒敲字押赊,好久沒做的事太多了,好久也太久了包斑。然而也不過三兩年的光景流礁,人哪,總是敵不過時間罗丰,敵不過生活的瑣碎和漫長神帅。
我想重拾一些人和事,對萌抵,就這么念舊找御。沒辦法元镀。
可那些人和事,如今只能出現(xiàn)在夢里了霎桅。
有時候會想栖疑,自己怎么就已經(jīng)27歲了。
7歲時滔驶,什么都不太記得遇革,只記得爺爺蒸的花卷,樣子好漂亮揭糕,年紀(jì)小小的我也覺得可以和哥哥姐姐吃的一樣多萝快。
17歲,滿桌子枯燥的高考題著角,出現(xiàn)最多的數(shù)學(xué)如今還是硬傷揪漩。這時候周圍的幾個好友成了我青春歲月里最美好的陪伴。mp3還很貴雇寇,諾基亞的小手機算得上時髦氢拥,可我都沒有,可也無妨锨侯,也阻擋不了我的很快樂嫩海。
27歲,成為年輕的媽媽囚痴。自己還是孩子一樣任性叁怪。最傻的莫過于跟董峻閣像大人一樣的對話,可他像是能懂深滚,那瞬間就又想奕谭,他別再記住,然后有一天終于可以說話了就會對著我說痴荐,媽媽血柳,你真傻。
短短的二十幾年生兆,腦子里都留下了什么呢难捌。老房子大門前的青石凳,火車呼嘯而過耳邊呼呼的風(fēng)聲鸦难,爺爺自行車前面專屬鋼筋坐凳根吁,烈日炎炎下和妹妹蹲著看螞蟻搬家,鄰居家姥姥走得又快又穩(wěn)的小碎步???……驀然發(fā)現(xiàn)合蔽,回憶起來毫不費力又特別美好的事物击敌,都在那小小的童年里。
好吧拴事,終于要暫臀纸铮回憶了圣蝎,因為舍不得再去想了,怕明晚矯情的時候轰枝,再少了哪個橋段捅彻,不好,不好鞍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