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終總結寫的著實是有些晚的,北京依然是有了初春的溫度袒啼,又沒到春季風大的時候哈扮。我最喜歡北京這一段時間短暫的短暫明媚,跟我遙遠北方家鄉(xiāng)比起來蚓再,我向來喜歡北京的春天滑肉。沒有深北方那樣仍舊不近人情的冷酷,也不像南方春季那樣綿延潮濕陰冷摘仅。盡管靶庙,北京這樣的春天,在很多人眼中仍然是太過于短暫娃属,但于我而言卻再好不過了六荒。
關于工作护姆,儼然成了我近三四年的生活重心。盡管我一直在猶豫徘徊各種機會中糾結掙扎恬吕,一直不安于現(xiàn)狀签则,一直除了更高的薪水目標以外毫無向往。正印證了網(wǎng)上那句話:不要問我喜歡什么樣的工作,我喜歡不工作。我也喜歡不工作逆害,但我一直是個世俗的家伙娃闲,我愛錢,十分喜愛。盡管我個人的財政中,尚未因為金錢問題犯過什么大難。但我也經歷過窮膝捞,自然,也有過短暫的暴富愧沟。
我一直都在享受錢帶來的好處蔬咬,吃想吃的東西,玩想玩的東西沐寺,買好看的衣服林艘,用更貴的化妝品,甚至混坞,一度幫我維系著沒什么感情的現(xiàn)世朋友狐援。自然也體會過沒錢時候一日三餐的難為人,一根五毛錢冰棍面前假裝懂事的小女孩究孕,一場意外之下面臨的人情冷暖啥酱。所以,我好像就在這世俗的枷鎖里厨诸,痛并快樂著镶殷。我痛恨市井小人那副為錢賣命的戚戚形象,也嫉妒視金錢于無物的命運寵兒微酬。我只能在每月期待的發(fā)薪日面前绘趋,向自己丑惡的內心低頭,終日里假裝在努力工作得封。
曾經自己當然是認為工作就是我喜歡的事埋心,還能給我發(fā)錢的事指郁,不過我也終于意識到自以為是的那點天賦在現(xiàn)實面前分文不值忙上。不是靠天賦與夢想不能果腹,只是我這樣無能罷了闲坎。畢竟疫粥,我只是早高峰地鐵里庸俗且毫無特點的一張普通且難看的大俗人茬斧。
幾年前我對在北京準備留下的這幾年,又很清晰的規(guī)劃梗逮。隨著一份份工作換來換去项秉,眼見著一個個新中產似的面孔不斷從自己面前晃過去,我更清晰的知道了自己是那樣幼稚慷彤。事故娄蔼,今年伊始,我便一直在重新給自己規(guī)劃所謂職業(yè)生涯底哗。不過沒什么好消息岁诉,畢竟到現(xiàn)在我還真的是沒理出個所以然來。
關于朋友跋选,我一直很重視的一種情感寄托涕癣。盡管看起來我并不是一個多需要友誼來維持生命的人,盡管我事實上又很渴望前标。大概真的是受過傷吧坠韩,也真的是向來不與人談論這些。在我看來這不過最終成為了生命中的一段經歷炼列,怎么值得與外人道只搁。也許就是沒養(yǎng)成祥林嫂般習慣,便一直堵在心口里唯鸭。瘋不了须蜗,便成魔吧。
錦上添花的東西目溉,別較真了明肮。幾十年一晃而過的人生,不要耗費太多精力了缭付。我這樣告訴自己柿估,所以也活在為自己封閉的圈子里。那兩三個從不聯(lián)系的朋友陷猫,他們很好秫舌。
關于夢想,真不知道我這樣的懶人為什么總是心懷期冀提起夢想绣檬。一次跟朋友爭辯夢想與理想的區(qū)別足陨,后來我們達成共識,夢想是永遠都到達不了的天邊娇未,理想是要努力造船或者橋中獎抵達的對岸墨缘。可我從來沒什么理想,便有喜歡空談夢想镊讼。夢想這個詞宽涌,總能帶給我熱淚盈眶的感動。每次一說起這個詞蝶棋,嘴里都像含著幾千斤重的橄欖一樣卸亮,眼睛也像是剛巧被辣椒水呲到,說人話就是想哭玩裙。
年間跟朋友擼串喝酒的時候兼贸,我們依舊像兩個高三的學生一樣提起夢想。我說吃溅,我好像沒什么像以前一樣地執(zhí)著了寝受。夢想就是我永遠到不了的地方,我已經不長談起這個詞了罕偎,但事實上我變得常常嘆息這個詞很澄。我還是沉浸夢想之中,我想著如果有幸跟它打一聲招呼就夠了颜及,然后我便換一個夢想茍活于世甩苛。不然,我便一直執(zhí)著其中俏站,盡管知道自己這點可憐又卑微的小堅持也許并沒什么用讯蒲。
這永遠是我生命的希望。永遠肄扎。永遠墨林。
關于父母,他們是我隔在死神面前的一堵墻犯祠。追的綜藝里旭等,這段話我很喜歡:父母在我們的生命就有歸處,他們不在了我們便直面死神衡载。親戚中有人生病搔耕,我爸跟我輕飄飄的說如果有一天我跟你媽生病了你得怎么辦。突然覺得痰娱,父母真是強大弃榨,因為我這個不爭氣的女兒,他們正活成不敢生病的人梨睁。
叛逆期的我鲸睛,跟家里關系冷在冰點,幾個月不跟我媽說話坡贺。去年也是官辈,心情不好的時候划咐,很長時間里不回復老爸的微信。我一直是個自私的人钧萍,有時甚至覺得自己冷漠。
我將自己排在自私的人生中政鼠,內心第一重要的角色风瘦。以后也會,父母這層親情公般,排在了第二位万搔。我從來沒跟他們說過什么我愛你,我想你官帘,但總會在不順心的時候瘋狂想要回家瞬雹。可能真的是年紀大了刽虹,戀家了酗捌,可也總是找不到回家的機會。一年一次涌哲,十幾天胖缤,太短暫了。
我跟我父母又都是那種固執(zhí)的人阀圾,從不表達感情哪廓,太多時候想要對彼此好一點都不知從何下手。不會關心初烘,也不說想念涡真,但我知道,這世上有他們我就可以做一個孩子肾筐。
關于健康哆料,這好像是我第一次重視這個東西。去年上半年過得實在有些疲憊吗铐,連續(xù)三天加一起沒睡到十個小時的記錄創(chuàng)下了剧劝。一個晚上一包煙一個人凌晨五點的溫度,領教了抓歼。連續(xù)幾個月頭都是昏的讥此,手腳常常發(fā)麻,心臟也總在慌亂著跳動谣妻。喝醉這種事也發(fā)生了萄喳,但我仍然忘記了自己最高酒量。換個心情蹋半,就換了個酒量他巨。
跟風一樣喝中藥,吃保健品,辦了按摩卡染突,可我忍讓在亞健康的生活里沉迷捻爷。晚睡已成習慣,煙酒代替另一半份企,忠誠陪伴著我也榄。今年初,也正在極力克服這些毛病司志。眼下那兩條干干的細紋時刻提醒著我自己甜紫,你真不是個年輕的bitch了。
關于我自己骂远,寫了上面所有囚霸,才發(fā)現(xiàn)自己庸俗至此。韓寒我還喜歡激才,華晨宇我也還喜歡拓型。這樣好的兩個人,總是我的支點瘸恼。我不渴望成為他們那樣優(yōu)秀的人吨述,也因此,不像自己淪為一個徹底庸俗的人钞脂。我想揣云,銳氣還是要有的,平和也是要有的冰啃。
留有鋒芒對待自己鐘愛的事物邓夕,其余的,沒心力較真了阎毅。
你好焚刚,2019。
這聲問候著實晚了幾個月扇调。
這一年矿咕,不用你對我好一點。
我自己狼钮,會拼命的碳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