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陳鴻宇遇上高志豪
當(dāng)理想三旬遇上The Turth That? You? Leave
你皆愉,會選擇誰概作?
2018.4.22腋妙,重慶。
世界地球日讯榕,兩場音樂會同時上演骤素。
陳鴻宇和高志豪,民謠歌手和鋼琴男孩愚屁,兩個毫無交集的人济竹,就這樣戲劇性的聯(lián)系到了一起。
到底去聽哪一場霎槐,實在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送浊。
“天啊好糾結(jié)啊,他們倆居然在同一天開......”
“我在想我到底要去聽哪一場啊.......”
“竹子對不起喔丘跌,我要把pb的票轉(zhuǎn)讓了去聽陳鴻宇的演唱會了”
還好罕袋,喜歡聽民謠或者鋼琴的,都是安靜感性的人碍岔,不喜與人爭吵,也或許民謠和鋼琴終究在這個快時代里是小眾冷門朵夏,總之還好蔼啦,沒有出現(xiàn)兩個人的惡性競爭或粉絲掐架的現(xiàn)象。倘若那樣仰猖,該多么令人大跌眼鏡啊捏肢。
朋友室友去了陳鴻宇,我和另一個喜歡鋼琴的朋友去了pb 饥侵。
回來鸵赫,大家感覺都很棒。
陳鴻宇少年模樣卻帶著歲月氣息躏升,高志豪的溫柔的笑辩棒。
他們兩個人,自己的創(chuàng)作都超越了自己本身。
每一場都是一睁,物超所值钻弄。
有關(guān)陳鴻宇,一身瘦骨者吁,一雙冷眼窘俺,一張快嘴,一顆熱心复凳,一個不一般的民謠歌手瘤泪。他的聲音,充滿敘事性育八,低沉的溫柔对途,他的歌,不試圖去觸碰搖滾電音等所有新潮单鹿,謹(jǐn)守著民謠敘事與詩意掀宋。
很多人是從大熱的《理想三旬》認(rèn)識的他,他們專注仲锄,濃郁劲妙,沉靜,暗含激情儒喊;他不試圖面向時代敘事镣奋,不試圖面向喧囂發(fā)聲,而是專注內(nèi)心怀愧,進(jìn)行艱深的冷敘事侨颈。
我不太關(guān)注民謠圈,只是隱隱約約感覺芯义,他和他的理想三旬哈垢,在突然之間,火了起來扛拨。
很多人認(rèn)識陳鴻宇耘分,很多人不知道高志豪。
但對于一個純音樂愛好者來說绑警,高志豪求泰,pb的名字真的讓我買到他的票開心了好多天。
他的簡介很少计盒,百度百科里停留在幾年前渴频,知乎上有關(guān)他的評價話題也不多,北启,有關(guān)他的創(chuàng)作理念或者是心路歷程少的可憐卜朗,不知道他是什么性格拔第,溫柔或獨特,好像在音樂面前沒那么重要聊替。
或許楼肪,你沒聽說過高志豪,但你一定聽過The Turth That? You? Leave惹悄,名字可能不熟悉春叫,但旋律一定在某個地方聽到過。
或是一次演講的背景音樂泣港,或是網(wǎng)易云音樂推薦的安靜的歌單暂殖,又或是......在一家文藝的小店。
曲子是我最喜歡的鋼琴曲之一当纱,它有點無奈呛每,有點惆悵。琴聲緩緩響起坡氯,在耳邊緩緩的暈染晨横,然后沉淀下去的感覺,悲傷恍若透明箫柳,夾雜著陣陣風(fēng)的味道手形,像一片羽毛在飄,又像是眼淚滴落在心里悯恍。
我享受他們兩個人安安靜靜的感覺库糠,追求自己想追求的,不受外界影響涮毫。沒有強(qiáng)烈競爭市場瞬欧,沒有大型粉絲撕逼,只是小糾結(jié)后選擇了自己更喜歡的罢防。
朋友室友去了陳鴻宇艘虎,我和另一個喜歡鋼琴的朋友去了pb 。
各自歡喜咒吐。
或許有人嘲笑我顷帖,高志豪是誰,根本不出名渤滞,可我突然想到,在此之前榴嗅,陳鴻宇已經(jīng)走紅了的時候妄呕,我也從未知道他。
我開始思考嗽测,所謂出名绪励,究竟是什么肿孵。
自己判斷的所謂出名,其實就是疏魏,自己和身邊朋友知道罷了停做。可和我一起聽音樂會的小姐姐大莫,從半信半疑的陪我聽蛉腌,出來就被他圈粉。聽說只厘,陳鴻宇也是烙丛。
我去聽了pb,義無反顧羔味,開心至極河咽。
他很溫柔,說話帶著點軟糯的臺灣腔赋元,用放松的舒服姿態(tài)坐在鋼琴前忘蟹,伴隨著熒幕里漫天飛舞的絲絲白雪,娓娓道來搁凸,平靜或激昂媚值,都是天籟。
每一首曲子我都聽的很認(rèn)真坪仇。
那是單曲循環(huán)的聲音在你面前流了出來啊杂腰。
“他一定是一個特別溫柔的人∫挝模”朋友說喂很。
我想,是的皆刺。
其實少辣,不論是陳鴻宇還是高志豪,他們應(yīng)該是不想去和彼此比較的羡蛾,安安靜靜做音樂漓帅,唱好自己的歌,寫好自己的曲子痴怨。
僅此而已忙干。
沒有什么所謂出名與冷門,你欣賞他浪藻,認(rèn)可他捐迫,這就夠了。
自己喜歡的東西沒有必要一定讓別人去贊同爱葵,不是嗎施戴?
所以反浓,當(dāng)陳鴻宇遇上高志豪
當(dāng)理想三旬遇上The Turth That? You? Leave
同一時間兩場絕妙音樂會的交錯重疊
聽哪一場都是人間幸事。
誰會管他誰更出名票賣的更多呢赞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