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小酌至深夜,有幾分醉意卻格外清醒怔昨。輾轉(zhuǎn)反側(cè)不能入眠雀久,胡言亂語成《無題三首》,是為記趁舀。
一
我想在這深夜聽一首歌
慰藉這無盡的黑暗與空虛
我望向窗外的片刻
那閃爍的星光似乎在說
“數(shù)萬億年我都如此閃爍”
黑暗中沒有任何音樂
亙古和荒原在其中展開
我想我必須忍受這樣的折磨
生活方能繼續(xù)
向著:
荒涼與未知
無盡的遙遠
和歷經(jīng)的蹉跎
二
生活在秩序中
把自己交出去
“啊赖捌,我是多么幸福”
或者“我是多么憂傷”
于是我在秩序中有了生活標準
在這種確定下我才能發(fā)現(xiàn)自我
一個“確定”了幸福和憂傷的自我
可那秩序卻總是游移不定
我愿聽之任之卻不甘
面對幸福和憂傷受其宰制
幸福和憂傷應(yīng)該出自自我
它們不應(yīng)被框入任何人為寫就的
空洞秩序
那才是我生活的
動機與動力矮烹,動力與秩序
三
我們的生活淪為表演
一切行為都有既定劇本
有些人是天生的演員越庇,意識不到劇本
有些人意識到罩锐,卻不愿脫離劇本
那些意識到生活有個劇本
卻又不愿照搬上演的人
又能怎么樣呢?
是啊卤唉,確實不能怎么樣
只不過多了一個蹩腳導(dǎo)演的頭銜
但他知道他不僅在為觀眾表演
更是在演繹自己的生活
2017年5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