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望著北方额嘿, 彈琴把老歌唱
沒有人看見我, 我心里多悲傷
我坐在老地方吨述, 我抬頭看天上
找不到北斗星岩睁, 我只看見月亮
我走過了村莊, 我獨自在路上
我走過了山崗揣云, 我說不出凄涼
我走過了城市捕儒, 我迷失了方向
我走過了生活, 我沒聽到歌唱
聽這首歌邓夕,我總想到一副畫面:我坐在水泥臺階上刘莹,定定的望著北方的夜空,卻不知道在看什么焚刚。
張瑋瑋與郭龍
我喜歡他們的音樂很久了点弯。
十年前,我和同學(xué)在海淀公園里奔走矿咕,尋找好聽的音樂抢肛。彼時狼钮,迷笛音樂節(jié)正如火似荼上演著,吸引著熱愛音樂的青少年們捡絮。園子里各色人等:滄桑的中年熬芜、怪異的朋克青年、文藝女青年福稳、英倫范大學(xué)生涎拉、青澀的高中生。
作為普通青年的圆,我懷著對音樂的虛榮鼓拧,被英倫范同學(xué)帶到這里。
行走間越妈,他遇到了老朋友季俩。我無法插入他們熱情的重逢,于是轉(zhuǎn)身找了個塊地叮称,坐下來种玛,正好對著一個不大的舞臺。
舞臺上瓤檐,臉色略帶疲倦的戴眼鏡青年和扎著發(fā)髻的道士青年正倒騰著樂器赂韵,演出似乎就要開始了。
不久他們唱了一個故事:大屁股的李伯伯好不容易當(dāng)上了紅軍挠蛉,卻因為屁股大暴露目標(biāo)祭示,慘遭鬼子殺害。
挺悲劇的一個故事谴古,卻讓人止不住地笑质涛。
隨后聽著《米店》,我享受著與身邊一位文藝女青年初識的曖昧掰担。如同初識他們的音樂汇陆。
哼唱
最后一次聽現(xiàn)場,大概在五年前带饱。
麻雀瓦舍前毡代,人們排著長長的隊,等著《白銀飯店》首發(fā)專場的開幕勺疼。
五年間教寂,他們的音樂不時的掛在我嘴邊。
偶遇漂亮女孩時执庐,有《兩只山羊》酪耕;故作深沉?xí)r,有《花瓶》轨淌;戲謔人生時迂烁,有《李伯伯》看尼、《織毛衣》;憧憬愛情時婚被,有《米店》狡忙;送別朋友時梳虽,有《紅河谷》址芯;奇思亂想時,有《革命殺手》窜觉。
唯有《眼望著北方》谷炸,放在嘴邊哼唱時,感覺不錯禀挫,很有味道旬陡。
但那不是我的感覺,不是我習(xí)慣的味道语婴。
唱著總有種“少年不識愁滋味”的滋味描孟。
那場首發(fā)專場中,他們應(yīng)該唱過《眼望著北方》砰左,而我已無印象匿醒。
北方
首發(fā)專場的同一年冬天,我認(rèn)識了個女孩缠导。
在我的米店中廉羔,她就是那個主角。
她聽過我唱歌僻造。如今我已想不起她的表情憋他,可能也看不清她的面容。
而當(dāng)時的幸福髓削,不會有錯竹挡。
只是那場變故于我們,過于沉重立膛。
米店倒閉了揪罕。
我拿著手機(jī)出沒于大街小巷,白天喧囂旧巾,夜晚安靜耸序。
帝都南北四方的布局,讓人很難找不著北鲁猩。某天坎怪,我走過天橋,望過去廓握,居然難覓車的蹤跡搅窿。筆直的大道提醒著我嘁酿,那是北方。想起變故后男应,我曾滿眼模糊的跟她說:每天早上闹司,我會朝北祈禱,比穆斯林還虔誠沐飘。
瞬間游桩,《眼望著北方》從顫抖的嘴邊溜出來。
只可惜耐朴,帝都霾太重借卧。
找不到北斗星,我也沒看見月亮筛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