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趕來上班列敲,有些頭暈腦脹。
似乎吸入的除了涼風帖汞,更有郁積著的無奈戴而。
昨晚,陪著母親說了很多話翩蘸,聽她隨心的訴說所意,直至好晚。以為她能夠釋然或者想開點催首。但早上扶踊,神情上她依然執(zhí)著地陷入巨大的痛苦、委屈郎任、傷心中秧耗,不自覺地說著那些個刺激人的喪心的話,反復絮叨地抱怨舶治,我和父親的話語分井,她根本聽不進去,為了某人的一句話就不停地傷害著自己霉猛。我想把她拉出來杂抽,但于事無補,那個她口中傷她至深的兒子韩脏,她不想管不想聽不想問的兒子,其實又是最能蹂躪她情緒和身心的毒藥铸磅,我想不出更恰當?shù)脑~來形容赡矢,她還是太在意,放不下阅仔,扭轉(zhuǎn)不了局面吹散,太失望,才會這樣八酒,那一刻才知道一個人的執(zhí)拗想法會是多么的可怕空民。
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缺乏耐心,看母親這樣界轩,驀地生騰出氣來画饥,脫口而出? :? 那把 xⅹⅹ 殺了,下午就給他打電話浊猾,永遠別回來了抖甘,我給他說,通通一切都說出來葫慎,干嘛老憋在家里自己說衔彻? ……? 我的語氣很激烈,母親怔住了偷办,呆呆地看著我艰额, “? 別、別椒涯,你千萬別給他打電話柄沮,不要說,別影啊他逐工,我铡溪、我自己可以調(diào)整自己,我自己消化吧泪喊,我也不是老這樣棕硫,也是一陣一陣的? ……? 會好的,會好起來的袒啼。我上前抱了抱母親哈扮,她最近瘦多了,面容憔悴蚓再,臉色難看滑肉。
我這個弟弟,太厲害了摘仅!他遠遠的甩過來一個電話靶庙,這邊就像是地震了,似乎天地已昏暗娃属,見不到太陽六荒。我這個“ 殺? ” 字,絕對不是要拿刀子殺人的意思矾端,也不是口無遮攔地要去謾罵詛咒掏击,只是脫口的一種情緒,要把這些個亂七八糟的負能量通通趕跑秩铆,不知情的旁人聽到怕是要驚悸了吧砚亭。
下樓梯時,淚巳溢出。
我們已近中年捅膘,想給弟弟談談添祸,鄭重地,對待風獨已殘年的父母篓跛,無論你再有什么不滿膝捞,都要知道自己該怎樣做好,自己的角色愧沟,善待父母親是天經(jīng)地義地蔬咬,動不動,凌駕于或綁架對方所有的 “道理 ”在親情面前不堪重負沐寺,語言的利刃林艘,互相的傷害猜忌,對最在乎至親的人才有效混坞,難道都不懂嗎狐援?
別積怨于父母,你過的這一生究孕,原生態(tài)家庭固然影響到你啥酱,但終究,你是你自己的擺渡人厨诸。
? ? ? ? ? ? ? ? ? ? 2018--11--30
2019--2--2(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