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點鬧鐘響的時候很難受医咨,好久沒這么難受了枫匾,迷糊中隱約想起小時候和爸爸媽媽早起出門參加活動時那種感覺,去釣魚拟淮、鼓號隊排練干茉、高考體育早訓、周末的奧數(shù)班……意志稍不堅定就會被洶涌反撲的睡意打敗很泊,這個時候需要的角虫,是一鼓作氣跳起來把臉洗了沾谓,心里存有一切搞定還能在出發(fā)前再睡上十分鐘的殘念。歷史證明戳鹅,往往是洗完臉就清醒了搏屑,預(yù)留的起床到出發(fā)時間實在合理到容不下再睡十分鐘,收拾停當也就該出門了粉楚。印象中真正走之前重又睡到了一會的情況非常少辣恋,都是媽媽和我說,你再瞇會模软,我給你看著時間伟骨。有媽媽在就安心。
印象中東北的清晨總是彌漫著汽油味道燃异,可能是因為我小時候或者坐公交携狭,或者是爸媽騎小摩托送,身邊總是環(huán)繞著不充分燃燒產(chǎn)生的尾氣回俐。早晨的清冷通透逛腿,更加使這汽油味容易被聞到,而當城市徹底醒來仅颇,通勤的人流聲勢浩大单默,膨脹到充滿于清晨的通透,汽油味也就被稀釋得混入空氣的蒸騰與混沌忘瓦,泯然消失了搁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