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官脓。我起來刷牙,其實已經(jīng)是9點多了娜谊。
來到洗手間确买,看到一只比螞蟻大一點的小強,在水槽里行走纱皆。
我伸出一只手指湾趾,用一陽指的功夫,把它給按死了派草,然后用水沖走搀缠。
從前,不太久的從前近迁。
我從小就害怕蟑螂艺普,小時候在浦東老家看到的都挺大,和蝗蟲差不多大鉴竭,說到蝗蟲歧譬,那就更可怕了,提到這兩個字我就發(fā)抖搏存。
自從周星馳的電影《九品芝麻官》中哭喊“小強”那場戲之后瑰步,蟑螂就有了可愛的昵稱。下面我還是稱為小強吧璧眠,這樣文章看上去不那么惡心缩焦。
曾經(jīng)我住在武康路的老房子里,樓下是一對老人责静,房間比較臟亂袁滥。老房子里的小強沒有辦法清楚,假如說其他房間有小強灾螃,你這邊就算干凈题翻,它們也會爬過來。
那邊的小強也算挺大只腰鬼,我經(jīng)常面對它們藐握,忍無可忍,只好試著用拖鞋拍死它們垃喊,然后我心驚肉顫的用紙巾處理掉它們的尸體。
有一次袜炕,我用了生化武器對付它們本谜,噴了藥水,然后我外出躲避偎窘,那一天是“本人小強戰(zhàn)斗史”可歌可泣的一天乌助。我回來后溜在,發(fā)現(xiàn)滿地尸體,就像反法西斯戰(zhàn)爭大捷他托。感覺自己就像站在如血殘陽下的孤膽英雄掖肋,在遼闊的大地上,史詩般的音樂響起赏参。
除非養(yǎng)貓志笼,貓是小強的天敵。如今把篓,在我的老房子咖啡館里纫溃,貓?zhí)焯炫八佬姡院髞硗耆珱]有小強韧掩。小強都心慌慌的搬離了紊浩。
最近幾個月,我的公寓里疗锐,小強又開始多起來坊谁。這一伙小強的品種不同,都比較小滑臊,和從前比起來基本上是小巫見大巫口芍,我一開始沒有重視。
老婆大人特別害怕小強简珠,雖然這批個頭小阶界,但她還是沒法忍受。所以我不得不再次出擊聋庵,迎戰(zhàn)小強膘融。
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其實不太愿意大開殺戒祭玉。我問我老婆氧映,佛教一般怎么處理小強,她說脱货,就是把它們搬離岛都。
于是,我也試過把一些小小強振峻,用餐巾紙包著臼疫,把它們運到門外,讓它們動遷到隔壁鄰居那里去扣孟。后來發(fā)現(xiàn)太麻煩烫堤,又屢禁不止,我就徹底對小強厭煩了,動了殺心鸽斟。
我一開始總是找東西去拍小強拔创,比如拖鞋、書本或是任何平底的東西富蓄,然后用好多紙巾包裹著小強尸體剩燥,因為覺得太惡心。
后來立倍,我發(fā)現(xiàn)小強猖獗的根本原因是它們繁殖力非常厲害灭红,除了成年小強以外,我們廚房里有大量幼年小強在出沒帐萎,搞得我都不再開火煮飯了比伏。
而滅強的關(guān)鍵在于從娃娃開始清除,所以我看到幼年小強疆导,一概是殺無赦赁项。我用紙巾直接就按了,或是用抹布直接按死澈段,然后再清洗抹布悠菜。
你看,到了今天败富,暴力已經(jīng)上升到白熱化悔醋。我已經(jīng)練就一陽指神功,直接按殺小強了兽叮。
我還在做一些研究芬骄,發(fā)現(xiàn)除了樟腦以外,小強也不喜歡黃瓜和洋蔥的氣味鹦聪。原來小強那么挑食啊账阻。他們最不喜歡的是夾竹桃的葉子。我決定還是去弄一批樟腦泽本,切一些洋蔥片淘太,讓小強自動撤離吧。
以暴制暴的生活過久了规丽,我怕我也滋生了太多暴力的心蒲牧。
其實,這個世界原本是小強和恐龍它們的赌莺,它們已經(jīng)生活了那么多年冰抢。
人類才是后面才到的,要不是那一年飛碟不小心落在這個恐龍的世界艘狭,小強的日子要比今天好多了晒屎。
作為外星人后代的我們喘蟆,一貫瞧不起蟲族。在我們的小學(xué)課本里鼓鲁,活得最糟糕的人,形象的比喻為“連蟲豸都不如”港谊。
你看骇吭,光光我對付小強,已經(jīng)動用了各種方法歧寺。我從不認識小強燥狰,到越來越煩小強,最后我看到這個種族就感到煩斜筐,產(chǎn)生了類似于“種族歧視”的觀念龙致。
從歧視到暴力,我使用了各種手段顷链,其中有包括:
- ?非暴力不合作
- ?武裝沖突
- ?暴力鎮(zhèn)壓
- ?生化殺戮
- ?種族清洗…
原來目代,我們?nèi)祟愖约簩Ω蹲约旱母鞣N手段,我都用在了小強身上嗤练。
曾經(jīng)香港的媒體把大陸游客成為“蝗蟲”榛了,最近的香港電影《沖鋒車》里面提到蟑螂肆虐。而在種族歧視盛行的階級社會煞抬,人的命運也好不到哪里去霜大。
經(jīng)過和小強長期的戰(zhàn)斗史,我終于還是找到了最好的方法革答,在網(wǎng)上買了一些小強不喜歡的東西战坤,讓他們用腳投票,自動離開吧残拐。
明天途茫,快遞就要到了…再見了,小強蹦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