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電信局辦事赖草,因為要去老板家拿身份證,順便買了一袋蘋果過去剪个,想著畢竟是今年第一次去看老頭秧骑。
到了老板家,按了門鈴扣囊,在窗戶里看到老板顫巍巍的過來開門了乎折,還好意識很清楚,還認(rèn)得我侵歇,不過我看他走路一步兩步的骂澄,有個手又一直在發(fā)抖,趕緊拿了身份證就先辦事去了盒至。
辦好回來去送身份證酗洒,走到走廊里就看到他坐在階臺上等著我,一個落寞的老頭兒枷遂,陪他說了一會兒話樱衷,心酸的告辭了,心里總覺得也許下一次就見不到他了酒唉。
時間矩桂,真是一個魔術(shù)師,轉(zhuǎn)眼就是十年痪伦,那時我剛轉(zhuǎn)做彩票這行時侄榴,老板還是精神矍鑠的,十年的時間好似轉(zhuǎn)瞬而逝网沾,而老板已經(jīng)成了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頭兒癞蚕。
今天跟家里的爸媽視頻,聽他們說種菜的事辉哥,家里燒柴的活桦山,和打麻將的樂趣,覺得還是我爸媽這樣的生活好醋旦,充實恒水。
人啊,不管活到多大年齡饲齐,都要有自己活著的意義钉凌,這樣,才不枉此生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