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圖: Kurny
文/ Kurny
朋友說我為了拿一個藥壺可以大老遠(yuǎn)跑去廣州真是666乱凿。其實顽素,他哪里知道,我只是找個借口去見他徒蟆。
然后胁出,就有了這首短詩:
以前,我們想念一個人段审。
我們動情地說:
“我好想你哦全蝶!”
對方這么回復(fù):
“我也想你啊!”
然后抑淫,我們見面了绷落。
后來,我們想念一個人始苇。
我們淡淡地說:
“我想你了砌烁。”
對方這么回復(fù):
“嗯催式,我也想你函喉。”
然后荣月,我們可能還有見面管呵,
可能沒有見面。
現(xiàn)在哺窄,我們想念一個人捐下。
別人問:
“你在想他嗎?”
我們像被看穿了什么不堪的模樣堂氯,
慌里慌張地否認(rèn):
“沒有蔑担,鬼才想他呢⊙拾祝”
低沉下去的眼眸卻閃過一絲酸楚
在心底里看見啤握,他的影像
幻化成一片秋葉
輕輕地飄落,落在歲月的湖面
漾起一圈漣漪晶框,無聲無息
然后排抬,認(rèn)了現(xiàn)實
我們,就算在授段,也難見面
2017.04.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