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應邀去參加一個飯局耕突,地點在著名的文人廚房凌摄。我受邀的原因很簡單羡蛾,就是寫冷粉受到關注。
局是一位前同事攢的锨亏,因為他就是著名的文人廚房創(chuàng)始人痴怨。飯局上有人說忙干,景德鎮(zhèn)從此多了一個大廚,少了一位陶瓷藝術評論家浪藻。
這話讓人覺得悲涼捐迫。知名的陶瓷藝術經紀人陳也君曾經為此寫過一篇文章,嘆惜同事的無奈轉行爱葵。她說施戴,景德鎮(zhèn)現(xiàn)在正是需要陶瓷藝術評論家搖旗吶喊的時候,整個藝術圈卻并不重視這一點萌丈,實在是難以理解赞哗。
我覺得也不奇怪,整個陶瓷藝術圈里辆雾,具有文化素養(yǎng)的人并不多肪笋。之前大師名號風聲水起,大家皆自詡為大師度迂;現(xiàn)在市場不行涂乌,大家又紛紛自謙為工匠;整個圈子也可泛稱小娛樂圈英岭,大師緋聞絕不比哪個明星少湾盒,時常能聽到某某大師因為小三被分家產之說,實在是可笑至極诅妹。
之前罚勾,我有同事因為質疑了一位從景德鎮(zhèn)走出去的中央美院教授,就被市里的領導叫去問話吭狡,單位領導也因此挨了批評尖殃。試問,這樣的土壤划煮,能適合藝術評論的健康生長嗎送丰?
這次飯局,也可視作同事的不死心弛秋。飯局的主人正在景德鎮(zhèn)打造一個陶瓷創(chuàng)意文化產業(yè)器躏,剛剛注冊了一個商標,準備從陶瓷文化入手蟹略,開發(fā)相關的衍生產品登失,為此想聽聽一些所謂的文化人的意見。
飯局的前半段比較冷清挖炬,因為大家并不是很熟揽浙,后半段又是在我的一位前同事的帶動下,才漸漸熱鬧了起來。這位同事的表現(xiàn)馅巷,讓我見到了和平時不一樣的她膛虫。她說的話很實在,現(xiàn)在她是商人钓猬,等到她五十歲稍刀,還要拿起筆,寫一寫有關風月的文章逗噩,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掉丽。
看到她,我又想到了自己异雁,雖然現(xiàn)在還在做著文職方面的工作捶障,但是大多數(shù)時候都不愿意動筆了,甚至也想轉行做點別的事情纲刀。寫文章也只愿意寫自己愿意寫的事情项炼,這樣比較簡單和輕松,才會寫的盡興示绊。
說不定哪天我也轉投餐飯業(yè)賣冷粉去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