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庸娱,去他媽的這個世界,去他媽的愛情谐算,這世道老子受夠了”罵罵咧咧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熟尉。
他告訴我,他不相信愛情了洲脂,也不想再那么漫長的去喜歡一個人了斤儿。
我知道,我知道的恐锦,一定又是那個讓我們面紅耳赤爭吵的女生往果,終于他成了別人的了。然而這句話我卻始終不敢問出口一铅,我害怕那是真的陕贮,也害怕從他口中說出來會讓他更加難受,更加害怕他連說出口的勇氣都沒有潘飘。
最后我什么也沒敢問肮之,沉默著。他卻說了一句去她空間看看吧卜录。
太過溫柔的人大概都只會是故事里得不到愛情的男二戈擒。
我和他認(rèn)識八年了,在我的心里他永遠(yuǎn)都是一個溫柔的人艰毒。一直都認(rèn)為被他喜歡的女生一定很幸福筐高,會被小心呵護(hù)著。
也的確是這樣现喳,偶爾電話聯(lián)系的時候會聽見他提起她。他說她睡覺之前不可以有事犬辰,否則會失眠嗦篱,所以他哄了她兩個小時,又用一個小時讓她去睡覺幌缝。
他說他要過生日了灸促,想要在星期天坐幾個小時的火車在凌晨站在她的城市。
他說她不開心了,因?yàn)槲揖芙恿艘粋€電話浴栽,她哭了兩個小時荒叼,他哄了兩個小時,陪她三個小時典鸡。
他說她是個柔弱的人被廓,需要保護(hù)。他說她是個敏感的人萝玷,需要小心呵護(hù)嫁乘。他說他的習(xí)慣,說他的性格球碉。他敢說這世界上他是最了解她的人蜓斧,也是最愛她的人。而這一切我都看得到也都相信睁冬,以為一切都會好起來挎春。
可是就像偶像劇里小心呵護(hù)女主的男二一樣,他失去了她豆拨。連好好的擁抱道別都沒有機(jī)會直奋。
不喜歡你的人永遠(yuǎn)也不會看見你為她做的一切,只記得你的罪過和錯誤辽装。
記得在這一切發(fā)生的前一天他還在跟我據(jù)理力爭帮碰,竭力想證明他不是備胎,她不自私拾积。甚至在最后面紅耳赤的時候還告訴我“千萬不要因?yàn)檫@個對她有偏見和不滿”殉挽。
我氣憤的告訴他“我只是在說事實(shí),對事不對人而已拓巧。我們這么多年了你還不懂我嗎斯碌?”他卻還只是固執(zhí)的說“我知道,但是還是請你不要把她想的那么壞肛度,她挺善良的”傻唾。
我想太過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自己的處境承耿,甚至忘記自己所受到的傷害冠骄,竭盡全力也要保護(hù)她,哪怕那些傷害不痛不癢加袋,只要是她的都要守護(hù)凛辣。
他喜歡了她八年,可是故事的最后她告訴他职烧,“喜歡一個人要行動扁誓,而不是說說而已防泵。”但我始終不相信他在這漫長的八年里什么都沒做蝗敢。就算不記得他傷心難過時的陪伴捷泞,也總該記得這漫長的喜歡和守護(hù)吧。
最令我感到結(jié)舌的是她和別人在一起的理由寿谴。她說"一個人久了锁右,不想一個人了"。
可是我不懂拭卿,不懂為什么這個人要是別人而不是守護(hù)八年的他骡湖。
雖然我不太清楚他們之間的故事,但我記得他和我面紅耳赤時的爭吵峻厚。
那時我告訴他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响蕴。她親口都說了"這么多年一丁點(diǎn)都沒喜歡過你",而且她也說了別再聯(lián)系惠桃,你能不能不聯(lián)系浦夷,讓自己好受一點(diǎn)。
他有些無奈辜王,笑笑說“我沒聯(lián)系她啊劈狐,都是她聯(lián)系我。而且我們已經(jīng)28天沒聯(lián)系了呐馆,挺久了啊”肥缔。我更加氣憤了,說道“你不能不接嗎汹来?是她不要聯(lián)系的你干嘛要接续膳,她就是舍不得你的好,她就是自私的只為了自己收班,你能不能放過自己坟岔?”
他卻一臉淡然的告訴我,他已經(jīng)放下了摔桦,而且也可以立馬進(jìn)行下一段感情社付。可我清楚的知道這才是真正的放不下吧邻耕。隨后他又告訴我“她不可以沒有我的鸥咖,沒有了我她的難過都沒有人聽了,沒有了我她就是一個人了兄世,沒有了我她一個人挨不過去的啼辣,我得陪著她,他就我一個人就我一個人呀”碘饼。
不想被人拯救的人才會執(zhí)迷不悟吧熙兔。
我告訴他"沒有誰離不開誰,也沒有什么人什么事是挨不過去的艾恼,為什么我就可以住涉,她就不可以,她就是自私钠绍,她就是不顧你的難受舆声,沒了你她也可以,只不過她不想換另一種方式柳爽,因?yàn)槟阌肋h(yuǎn)都不會拒絕媳握,永遠(yuǎn)都只會為她考慮,舒適的環(huán)境干嘛要改變"磷脯。
聽完之后他卻固執(zhí)的告訴我"她不可以她就是不可以蛾找,她和你不一樣,你不懂赵誓。你可以但她一定不可以打毛,你比她堅(jiān)強(qiáng)"。
從來都沒想到過這種話會從他的口中說出來俩功,好像被背叛一樣幻枉。他因?yàn)橐粋€女生推翻了對我八年所有印象和認(rèn)知,此刻我顯得更像無理取鬧的瘋狗诡蜓。
我想因?yàn)樘^喜歡一個人所以變得沒了理智熬甫,好像她是鎧甲可以讓他所向披靡,好像她是軟肋讓他攻擊所有的異類蔓罚。
現(xiàn)在他終于刪除了所有聯(lián)系方式椿肩,也再也沒接過她的電話〗潘冢可是他好像連自己都清空了覆旱,放棄了。
他表面從來都是淡然認(rèn)命的樣子核无,但偶爾總會從嘴里說出自己很差勁扣唱,不配的話來。無論我怎么告訴他团南,在我的眼里他有多好噪沙,多值得托付,他卻總是說道吐根,你要幸福就夠了正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