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隊友一起帶著寶子去吃飯迷殿,上菜后,隊友一邊吃飯咖杂,一邊就很自然地戴上耳機庆寺,看起了手機里的視頻。
寶子跟爸爸說了句話他沒有聽到诉字,我就伸手在他屏幕前晃了一下懦尝,他滿頭懵地看著我,我很僵硬地地說“寶子剛跟你說話呢”壤圃。好像又說了幾句抱怨的話陵霉,大概是“為什么連這么基本的注意力你都不能給我們”。
這時隊友也很生氣伍绳,抱怨說“我太難了吧踊挠,我跟你們說話,你們都從來不理我的冲杀,還要求我隨叫隨到效床!我又不能大部分時候什么都不干睹酌,保證偶爾的響應(yīng)呀!”
我說剩檀,那我不是這樣嗎憋沿?他說,你不是啊沪猴,你是一直有事干辐啄,一直在和寶子互動啊。
我震驚了字币,無言以對则披。隊友的話在我腦海里轉(zhuǎn)到晚上,轉(zhuǎn)到第二天洗出,我都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士复,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我們一起吃頓飯翩活,想要他的注意力都要有這么多前提條件阱洪,這些前提條件,我什么時候能滿足菠镇?怎么滿足冗荸?只有一邊讓寶子乖乖吃飯一邊跟隊友談笑風生,我才能得到有人陪伴吃飯的感受利耍?
媽媽被困在育兒的圈子里蚌本,爸爸被困在育兒的圈子外,我能打破這圈子嗎隘梨?他能打破嗎程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