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又是一個全校公開課,還是我們這個科目的公開課藤乙,聽完后猜揪,校長會讓誰做點評呢?
讓誰點評不重要坛梁,關鍵是曾經有一次而姐,校長點名讓我點評時,在這么多教師們面前划咐,我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出來拴念。
那個事件深深的影響了我,我開始思考我為什么不能點評褐缠?原因是什么政鼠?
很小的時候,飯桌上父母說了四姐幾句队魏,四姐就受不了了公般,摔筷子,耍脾氣胡桨,不吃飯了官帘。那時候我好羨慕她:四姐好厲害呀,她敢生氣登失,還可以耍脾氣不吃飯遏佣。
2014年的夏天,同事的母親剛剛六十多歲揽浙,就癌癥去世,她的事情觸動了我意敛,在參加她的葬禮上馅巷,我才意識到我有話要跟父母說,可那時候父親已經去世四年草姻,母親去世二十八年钓猬。在那么多年之后,我才有跟父母溝通的欲望撩独,可是能溝通的人在哪里呢敞曹?
從小習慣于給自己貼標簽,為了便于貼標簽综膀,我喜歡做作各種測試澳迫,有一次跟孩子一起做測試,測試完之后剧劝,孩子問橄登,準嗎?我自己就笑了,因為做測試時的答案根本不是我的實際做法拢锹,我填寫的都是我心目中認為正確的標準答案谣妻。
從第一個故事可以看出,小小的我就已經以別人的喜怒哀樂為準則卒稳,去討好別人蹋半。第三個故事,就是小時候的進一步延續(xù)充坑,沒有自己减江,只有一個個的標準答案。所有的一切都是討好匪傍,包括努力考大學也是討好您市。在后來付出那么多之后,還是得不到認可役衡,于是只剩下痛苦茵休,痛苦的要死,可是又丟不掉痛苦手蝎,因為幾十年的人生榕莺,沒了痛苦,我是誰棵介?我不知道我在哪兒钉鸯?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樣子?都說邮辽,人過留名雁過留聲唠雕,可是我,來過吨述,倒不曾留一絲痕跡岩睁,什么是我的?沒有揣云,一無所有捕儒,因為從來不曾做過自己。
此時此刻邓夕,我理解了那些年痛苦的自己刘莹。也曉得以前對別人的指責是錯誤的。所有的起因焚刚,在我選擇討好別人点弯,放棄自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痛苦的旅程汪榔。
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蒲拉?我有什么特點肃拜,有什么個性?我開始對自己好奇雌团,上面的第二個故事燃领,就是一個開始吧。
聽我們的學科領導正在用舒緩的沉穩(wěn)的語言清晰地表達著自己的見解锦援,我覺得驚艷猛蔽。因為過去的我每次在說話的時候,內心都有一個聲音:我希望我說跟沒說一個樣灵寺,說了等于沒說曼库。在這個聲音的誘惑下,我總是匆匆說兩句略板,語速急促毁枯,音調不穩(wěn),詞不達意。像我們領導這樣說話,那需要一顆多么強大的內心程储!
了解接納自己,先從好好的表達自己開始吧赂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