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今日值班嗦嗡。早上收了兩個病人蓖租,一個胸腔積液原因不明粱侣,另一個納差原因不明蓖宦。因為工作了幾年齐婴,積累了一定的臨床經(jīng)驗,所以患者入院時我的初步盤對和之后的檢查結果相符稠茂。主任下班時跟我說:我看了你今天收的病人情況柠偶,處理很到位。這算是得到上級醫(yī)師的肯定了吧睬关,但其實诱担,自身水平在哪里,自己心里還是有點B數(shù)的电爹。
? ? 從進入醫(yī)院上班第一天開始蔫仙,就沒有熱愛過這個職業(yè)。不是不能吃苦丐箩,只是不能承受那份生命之托摇邦。每當處理病人及時恤煞,救治病人得當時,內(nèi)心高興得就像被獎勵糖果的小朋友施籍;但是每當對病人的診治拿不定主意居扒、治療效果不好或者病人病情加重時,我這心里又會有各種難過丑慎、恐懼喜喂、受挫。有時立哑,和病人家屬溝通的過程中夜惭,也沒有自信姻灶,總擔心因為自己說錯話而給自己帶來麻煩铛绰,也擔心用詞不當而給家屬帶去痛苦。
? ? 如果單純做臨床工作也還好說产喉,當別人拿了一堆科研課題讓我參與時捂掰,才真的是頭痛最劇烈的時候。一切和科研相關的東西我都熱愛不起來曾沈,卻還要硬著頭皮一點一點地蹦出那些東西这嚣。
? ? 真的,我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直在這里塞俱。不是每個人都喜愛這份職業(yè)姐帚。如果不熱愛,為什么要堅守障涯?無數(shù)次都想放棄罐旗,也不斷告訴自己,可能放棄以后才會有新的人生唯蝶。我不想像科室Z醫(yī)生一樣九秀,直到退休前都在后悔自己為了從事這份工作而放棄了人生中更重要的東西。但我又覺得自己就深陷在這泥潭里粘我,動彈不得鼓蜒。放不下、丟不開征字,越活包袱越重都弹,所有的暫停和喘息都只是假象,都只是為了讓我繼續(xù)茍延殘喘匙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