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這一系列我終究還是沒有堅持更新完鸦采,誰不想堅持呢?如果能夠往前走咕幻,我不會選擇退縮渔伯。
細細想來,這么長的時間肄程,從來都是自己在嚇自己锣吼,除卻最初的那三年,剩下的時間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咀嚼蓝厌。本來無一物玄叠,何處惹塵埃啊。
前三年我已經(jīng)寫完拓提,感動的事情太多读恃,我的文字又過于蒼白。在接下來的七年里代态,如果我堅持寺惫,那你在字里行間會看到一個獨自前行的我,他沒有陪在我身邊蹦疑。高中那段艱難苦澀的歲月西雀,我一個人,抱著一定要變好的堅定信念歉摧,踏過三個春秋蒋搜。頂著冬日寒風背書篡撵,踏著深夜路燈回宿舍,除卻教室豆挽,床頭那盞微亮的小燈承載了我所有的希望與決絕育谬,仿佛它亮著,我就可以一路暢通帮哈,不懼黑暗膛檀。
朋友都說我敢愛敢恨,其實不然娘侍,我敢愛咖刃,卻不敢恨憾筏。高二那年,我去了你的學校氧腰,那所多少優(yōu)等生想要擠進去的高等中學枫浙。在距離學校一個紅綠燈的時候古拴,來來往往都是穿著你們學校校服的學生拿著書邊看邊走,他們爭分奪秒的姿態(tài)讓我潰不成軍黄痪,我曾經(jīng)在心里無數(shù)次的安慰自己的話語瞬間支離破碎紧帕。顯然桅打,滄海一粟,我是一只畫地為牢的井底之蛙挺尾。有怪過誰嗎?有怪你突然的疏離嗎潦嘶?我哪有什么資格怪你啊涩嚣。你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掂僵,面對新環(huán)境航厚,或者說一個新平臺,想要的變了很正常對不對锰蓬?我只是脫離了你的軌道而已幔睬。
年少就是這樣,你以為努力了就會得償所愿芹扭,殊不知所謂的得麻顶,必然要用對應的失來換取赦抖。我不甘墮落,一心想要體驗大學生活辅肾,當我終于如愿以償队萤,代價就是空間距離的拉長,從我的大學到你的大學矫钓,三百多公里的距離要尔,這意味著早上出發(fā)的我,只能見到中午下課的你新娜。
當初中班主任知道我這三年來的最終結果赵辕,他笑著告訴我,做得很好概龄,殊途同歸还惠。我瞬間熱淚盈眶,那無數(shù)個不甘心的日子私杜,終于有了肯定蚕键,有了釋放。只是歪今,誰和誰是殊途嚎幸?同歸的那條路上颜矿,真的有人在等我嗎寄猩?
13年的國慶,我沒有提前通知就去了你的學校骑疆,體驗了一流大學和二流大學的差距田篇,原來我們之間永遠有著差距啊。零星開著幾朵荷花的池塘箍铭,像心臟又像花瓣的地標泊柬,從身邊擦肩而過的黑人同學,偌大的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操場看臺诈火,以及兽赁,我低下頭面前的那一雙藍色的遠動鞋,很干凈冷守,像是新的刀崖,又像是剛洗過。
這么漫長的一段時間拍摇,如今回顧亮钦,似乎沒有什么值得遺憾的地方,想見你的時候我就去了充活,想跟你說話的我也發(fā)了信息蜂莉,就連那句難得的喜歡蜡娶,也在高三畢業(yè)的那年夏天說給你聽了。我只是沒想到映穗,國慶那次是最后一次見面窖张,如果我知道,在你指著地鐵的方向跟我告別的時候蚁滋,我一定會抱抱你,跟你說一句枢赔,再見了呀。
今年暑假我去朋友的宿舍里住了兩天碎赢,第一天晚上的時候我們聊到深夜三點,關于你肮塞,關于曾經(jīng)。對不起啊姻锁,我知道你很不喜歡我跟別人聊你枕赵,但這條長路走下來拷窜,身邊朋友知你的太少,我真的憋了太久篮昧。我保證笋妥,這是最后一次。
人生的路啊春宣,最終只能自己走,沿途遇到的人月帝,從來都不會永遠相伴,他只是一個擺渡人其掂,將我送到新的起點之后,他就會變成其他人的擺渡人潦蝇。
祝幸福款熬。
真的。
也是煮的惋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