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和機器一樣有用
原創(chuàng)首發(fā)
冬至是今冬原創(chuàng)首發(fā)的簡筆畫
一片廣袤的雪地里
一棵站直心態(tài)和狀態(tài)的樹
站成了冬天里的突兀景致
凡標(biāo)新立異的,都這般冷峻
凡不同流俗的,都有別出心裁的美
得了春光照拂的樹
會以感恩的心
開出一樹藍(lán)花楹
蔥
纖細(xì)的白身段
甩著綠色的水袖
在冬陽的舞臺上
唱诉植,人間昆曲
典雅的曲詞
婉轉(zhuǎn)的行腔
讓我的冬日生活
常與香意有效連接
意外
喜氣洋洋的芹菜葉子
掃了一下我的腮
送我?guī)卓|略帶冰涼的詩意
黃昏后的那棵樹
漸漸站成了夜里的孤獨剪影
我猛地一顫森缠,詩意紛紛
這爿枯草叢从绘,被太陽曬著
熟透了的心思落了籽
我撿了點才情揣進(jìn)兜里
“詩是現(xiàn)實中的意外”
這句話誰說來著?
我拍拍腦袋瞧栗,費力地想
對了,對了海铆,是王小妮
兩只麻雀
整個上午迹恐,這兩只麻雀
或是從棗樹上飛到地上
又或是從地上飛到棗樹上
它們一會吵架,一會和好
它們一會爭論卧斟,又一會安靜
我忙著剝玉米粒
剝好的幾蛇皮袋蹲在墻角
我想給兩只麻雀取個好聽名字
梁兄殴边?英臺?不行珍语,有點悲
羅密歐锤岸?朱麗葉?也是有點悲
葉塞尼亞板乙?也不行是偷,太拗口
對了,糖果募逞!蜜餞蛋铆!
它們糖果一樣添情趣
蜜餞一樣添情調(diào)
不然,剝玉米粒的活太單調(diào)了
禮物
“詩歌和機器一樣有用”
這是《陣亡將士紀(jì)念日1950》的句子
作者是美國詩人弗蘭克?奧哈拉
過去放接,我是個看機器開機器的人
在其中求份生活的溫飽
過去刺啦,我是個業(yè)余的詩歌寫作者
被否定中沒有什么精神安全感
我的句子都是本人原創(chuàng)
是從0到1的過程
我開機器看機器是重復(fù)
是從1到1萬的過程
人們會通過電視節(jié)目或視頻內(nèi)容
去崇拜去夸耀一個會背詩詞的人
卻看不上看不起一個原創(chuàng)句式的人
世人都喜歡立竿見影地投入
世人都喜愛沐猴而冠的人物
在機器運轉(zhuǎn)的空隙里
我看見了看清了某些生活的原貌
在讀詩歌寫詩歌的過程中
我收獲了諸多黑色的傷害
直到今天才明白,那都是禮物
路和我
我把這條路走老了
看我老的路也老了
我們相視一笑纠脾,互相調(diào)侃
路曲曲折折玛瘸,我踉踉蹌蹌
我們的心情沒有披頭散發(fā)
我們又在互相戲謔時
路忽然恭恭敬敬地向我身后喊
“你好啊苟蹈!繆斯先生捧韵!”
我回頭看時,路跑進(jìn)草叢哈哈笑
知道上當(dāng)受騙了的我汉操,并不惱
輕跺了兩腳再来,假裝生氣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