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最近讀到周國平的一篇散文——《生命的得失》里這樣寫到:一個嬰兒剛出生就夭折了,他究竟是一無所失滋早,還是失去了他應(yīng)該享有的漫長的一生妇垢?一個老人壽終正寢了妓笙,他究竟失去了他曾經(jīng)享有的漫長的一生夭委,還是一無所失幅狮?很不自覺地陷入了深思…?
? ? 生命,一個總想觸碰卻又不太敢輕易去碰觸的詞匯株灸,它是那么簡單崇摄,又那么深刻。仿佛對于活著的人慌烧,是生逐抑,對于死去的人,是命杏死。記得小時候泵肄,我這樣問過母親:“媽,為什么有的人會死呢淑翼?”母親是這樣回答我的:“人最后都會死的∑纷罚”我又問:“我也會死么玄括?”“哎呀,小孩子別老說死啊活的肉瓦≡饩”母親不經(jīng)心的說道。那是我第一次聽說人都是會死的泞莉,在我幼嫩的心靈突然產(chǎn)生一絲小小的恐懼哪雕,活著好好的,誰知道死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鲫趁?可分明感到內(nèi)心飄掠過一片烏云斯嚎,還有一份薄薄的沉重感。長大以后,對生命產(chǎn)生了深厚的敬畏感堡僻,不再隨意地提及糠惫,更不再隨意地抒寫了。
? ? 生命的確是完整的钉疫、不可分割的硼讽,又是不可計算和比較的。無論一個人在怎樣的年齡逝去都是一個完整生命的喪失牲阁。我的姥爺剛離開不久固阁,享年91歲,如果按人的正常壽命來說城菊,姥爺已是高壽了您炉。可當我聽到姥爺去世的消息后役电,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赚爵,姥爺怎么就死了呢?直到現(xiàn)在法瑟,我也不會從內(nèi)心深處去承認姥爺是到了死亡的年齡冀膝。盡管在人們的心里一直潛在著這樣的一個常識:老人的死是自然的、正常的霎挟,年輕人的死是不自然的窝剖、荒謬的。但當一個人真的失去自己的親人時酥夭,就會很嚴肅的說:生命是不可比較的赐纱。沒有自然與正常的,只有快樂的擁有和痛徹地失去熬北。
? ? ? 如果我有了孩子疙描,我會在她懂事時,告訴她的第一件事就是熱愛生命⊙纫現(xiàn)在常說成長不能重來起胰,不,生命才是真正不能重來的巫延。成長效五、長大、年老都是排在生命以后的炉峰。
? ? 生命本沒有得失畏妖,更沒有名字,它同我們度過白日疼阔,也與我們共處黑夜戒劫;它同我們走過生半夷,也與我們奔向死。很想說谱仪,生命玻熙,就是生命。無需多余形容疯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