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的末尾良漱,成都漸漸消去的夏天个少。
22歲是一個很神奇的年紀(jì),從這個節(jié)點開始悔醋,生命中的改變越發(fā)明晰,我大概知道短期的時間跨度內(nèi)我將通往哪里,至于再遠(yuǎn)的未來鲤脏,變的越來越模糊。和一些以往很重要的人分開了吕朵,連個告別也沒有猎醇,覺得挺對不起自己的,但是努溃,也就如此了罷硫嘶。
我是個怎樣的人呢?對于這個問題梧税,我似乎從來沒有確定過沦疾。
少年錦時称近,似乎總是傷人,也總是自傷哮塞。
漸漸長大刨秆,有意的和身邊的許多人疏遠(yuǎn)了,可能是怕再傷人彻桃、也可能終于意識到自我保護坛善。我的身邊似乎只剩下了那么一兩個人,然后現(xiàn)在邻眷,我們也都彼此拋棄了眠屎。沒有誰對不起誰,只是到了生命的新階段肆饶,你總要去認(rèn)識新的人改衩。
身邊不乏淡如水的泛泛之交,其實很滿足于這樣的狀態(tài)了驯镊。沒有互訴衷腸葫督、也沒有推心置腹,大家只是友善的交往板惑、共同工作橄镜、履責(zé)且自重。偶爾覺得自己挺可憐的冯乘,覺得自己人緣還真是不好洽胶,連個約著一起去看電影的人都沒有。不過大多數(shù)恢復(fù)理智的時候裆馒,還是會告訴自己這樣也沒有什么不好姊氓。我沒有什么知己,但可能我希望自己達(dá)成的狀態(tài)喷好,也便是不用通過祈求別人的理解獲取慰藉與安全感翔横。
你走啦,這是我們分開的第50天梗搅。慢慢的禾唁,我也會走出去,我們會越來越遠(yuǎn)无切,直到只變成對方記憶里一個模糊的名字荡短。你會覺得遺憾嗎?我會的订雾,我依舊愛你肢预,但真的不愿再去喜歡你了。
明天要回家了洼哎,回去我的北方小城烫映。雖然我知道過不了幾天沼本,我還是會回來,但我與這南方的潮氣與火鍋香的緣分锭沟,也快走到了盡頭抽兆。未來我又會去哪呢?希望那個地方我會喜歡族淮。
誰人與我把酒分
誰人告我夜已深
誰人問我粥可暖
誰人與我立黃昏
誰人與我渡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