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母親生病蛛蒙,與我去年暈倒那次如出一轍糙箍。之后母親又強拖著身體去工作,這使我倍感生活的心酸與自己的無能牵祟。
中午母親打電話說深夯,姑姥可以幫忙調劑,雖然明知道姑姥是在吹牛诺苹,可還是升起了一點希望咕晋。最后當然是在吹牛,老人家并不會去幫忙筝尾。
父親一再抱怨我工資的低廉捡需。我卻覺得奢望3000多無異于白日做夢。
下午去辦了工資卡筹淫,浦發(fā)銀行真的很麻煩哦站辉,還嘲笑我不認識未來的同事呢撞。回來的路上 心情一直很低落饰剥,不知道在不開心些什么殊霞。寫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想到靜靜汰蓉,也許是他不開心 影響了我绷蹲。有去問他的沖動,而我在慢慢敲這些字顾孽,這沖動逐漸冷卻了祝钢。中午和靜靜翻臉,說再理他若厚,我就是狗拦英。這種話放出去,明天的輪船應該會不見了测秸,以后也不會再有了疤估。
排隊的時候,看到一位男性柜員霎冯,思緒漫延铃拇。我突然覺得很可笑,我居然曾經奢望過靜靜混的好一點沈撞,可以稍微帶我一下慷荔。這種想法想來異常幼稚。正如靜靜所說关串,他還希望有錢人來贊助他呢拧廊。
下午母親回來歇腳,提到父親對她的病情不管不問晋修,言辭間很傷心的樣子吧碾。我想女性為何如此柔軟呢,柔軟到必須有家庭有伴侶墓卦,才可以稱為完整倦春。世間男子多薄性吧,區(qū)別只是看他善不善于偽裝落剪,想不想偽裝吧睁本。
臉上肌膚有了破皮,眼淚流過有蜇痛感忠怖。
昨天母親回來前也在哭呢堰,不記得為什么哭了,也許是靜靜的事凡泣。我和母親不太一樣枉疼,我的眼淚大多流在昏暗的廁所里皮假,因為我知道,弱者的眼淚只會令人越發(fā)厭惡骂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