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城東買煙。這個計劃已經(jīng)不能再拖了笛坦,自從來到這個該死的城市后区转,就沒舒坦的抽過一口。這對于像我這樣的煙鬼來說實在是無法忍受版扩。還記得來之前和小王蹲在河邊废离,望著對岸的河堤和屎黃的太陽。小王說礁芦,放心的去吧蜻韭,解放第三世界女性的偉大任務(wù)我會繼續(xù)努力的。說完小王放了個響屁柿扣,不臭肖方,就像那朵屎一樣的太陽。
煙未状,酒窥妇,煙,酒娩践。
現(xiàn)在的生活就剩這兩個指望了活翩,邊想我邊把鍋里的雞蛋拉起來。鍋本來是不沾的翻伺,不過自從被我弄壞后材泄,雞蛋每次都會玩命的抓住鍋底,在我的筷子上顫抖吨岭,然后身首異處拉宗,流出一攤稀黃的液體。
剛來到這個城市我很是高興了一陣辣辫,啤酒爽口旦事,威士忌醇烈,咖啡酸苦急灭,一切經(jīng)過喉嚨的液體都是那么純粹的發(fā)達(dá)國家姐浮。但是他媽的煙打碎了一切。
老話說煙酒不分家葬馋,酒精使人的血管膨脹卖鲤,興奮,眩暈畴嘶,然后在即將爆炸的瞬間被尼古丁一把抓住蛋逾,拉回原形。一推一拉輕而易舉就將人送進了快感的陷阱窗悯。沒有煙的酒精就像找不到窯姐的嫖客区匣,空有發(fā)紅的生殖器和人民幣,卻只能在凝凍的夜晚做布朗運動蒋院。
城東離我家大概有22公里亏钩。走路到最近的地鐵站10分鐘,先乘南北線到舊原站悦污,然后轉(zhuǎn)東西線到城東铸屉。順利的話大概30分鐘,不過聽說今天舊原的美國人又要游行切端,得早去早回彻坛。想到著我趕緊喝了口水,關(guān)上煤氣出門踏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