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篇文章劫狠,寫羅振宇拴疤,講了其令人討厭之處,頗有同感独泞。
近幾年呐矾,“散播焦慮”一詞常常伴隨他。
得到懦砂,確實做的不錯蜒犯。跨年演講——跟時間做朋友荞膘,也越來越風生水起罚随。
只是這個人沒有什么可愛可敬之處,商人嘴臉羽资,莫名其妙的造出很多概念淘菩,浮夸又膩歪。
最新一期的《奇葩說》請了羅振宇屠升,搞得人倒了胃口潮改。原來《奇葩說》一直做得不錯狭郑,各種個性的人,各種觀點的碰撞汇在,馬東翰萨、蔡康永也很有意思。這一期加了李誕和羅振宇趾疚,李誕我很喜歡缨历,真實,有趣和悲觀的矛盾體糙麦,自帶灑脫,不正經(jīng)的外表下是挺嚴肅的內心丛肮。羅振宇赡磅,簡直違和的很,假惺惺的宝与,一張嘴就唱高調焚廊。故而,我一期都沒看习劫。
他在《十三邀》里對話許知遠咆瘟,許知遠問他:“你怎么看這個時代的精神狀況呢?這種所謂的蓬勃的文化诽里,你怎么看它們的內在的價值呢袒餐?或者你關心這些嗎?” 話音剛落谤狡,他立刻搖頭:“不關心灸眼。” “一個浪頭過來了墓懂,誰也別管別人焰宣,管自己,成為跑得最快的那個捕仔∝盎”?
他的辦公室里,貼著:“嫖娘娘指揮部”榜跌,下分今日可嫖貴妃闪唆、貴人、常在斜做、答應……惡俗如此苞氮,來自于他老家的一句話:“劫就劫皇綱,嫖就嫖娘娘”瓤逼。
這樣的他笼吟,成功了库物。
時代,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