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洛陽回來,就一直感冒刑峡,中藥西藥吃了個遍洋闽,到現(xiàn)在還在咳⊥幻危看病的賴醫(yī)生說要去掉我體內(nèi)的邪氣诫舅。這股子邪氣難道是工作太累帶來的?只要周末加了班宫患,過幾天必須生病已是多年的頑疾刊懈。
又在聽詹唐寧的課。意念的力量果然強大但還是有點超出我的認知,買了2000塊的巴西紫牙烏虚汛,在家里做了好幾次冥想匾浪,聚不聚能我不知道,沒有無效的社交的確是讓人輕松不少卷哩。
大家喜歡呆在家里怎么能促進消費呢蛋辈,雖然我自己對著一屋子衣服還是找不到合適的衣服出門,更多的是對身材的不滿意将谊。鍛煉是堅持不下來的冷溶,想起有五六年沒有完整地出過一身汗了。
又想換房又舍不得這份安靜尊浓,這個老小區(qū)很適合珍珠跑來跑去挂洛,就是要換,在這個城市里還要生活若干年眠砾,東南西北竟然一時間定不下來,五年有時候發(fā)生的事比一個紀元還多托酸。
又想好好地開個頭來寫東西褒颈,常常以為每天寫500字是一個極其簡單的任務,但真的操作起來有時候一個月也沒寫成500字励堡。寫字換不來柴米油鹽谷丸,自然不好堅持。
早上給媽媽打了電話应结,人老了時光多么寂靜下刨疼,除了基本生活,幾個老姐妹約上買買菜鹅龄,基本上啥也做不了揩慕,對生命無欲無求,就是活著扮休。
畫畫每周一次我還經(jīng)常請假迎卤,放任自己的懶惰,律師業(yè)務忙碌起來也是睡不好覺的玷坠。人生各有各的苦蜗搔,還是要規(guī)律才行,對抗這無涯的時光的唯一方法就是找事情來填滿它八堡。
滿書柜的書盡是讀了一半的樟凄,沒耐心讀完卻花無數(shù)個小時在網(wǎng)上瞎逛,害怕人生無意義做的盡是無意義之事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