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到這張牌屑埋,會覺得自己是那個接受施舍的人,覺得自己是請求和別人連接的那一個痰滋。今天早上看到,忽然覺得自己是發(fā)錢的那個续崖,似乎多了一個小天平敲街,可是不開心(。?ˇ?ˇ?严望。)
突然覺察到多艇,發(fā)錢也好,請求也好像吻,似乎都是為了連接別人而做峻黍。而且,舍不得給拨匆。也許是因為覺得姆涩,給完了,沒有了惭每,想要的也并沒有換回來骨饿。好像一直以來,我請求和別人連接的一種主要方式就是送東西或者給花錢,好像我期盼這樣能告訴他們什么似的宏赘。過去還常常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樣做绒北,連接挺難憑借陌生的禮物和一味的討好而建立,然而失落不能被自己理解察署。
牌面上的小天平闷游,不是為了衡量我要以何標準去測給別人多少,好像是衡量自己做的是否足夠跟別人建立聯(lián)系似的贴汪。
可是還不太明白脐往。我想帶著覺察試一次,想明白在我有建立和他人連接的需求時嘶是,用分享或者饋贈去達成钙勃,是怎樣一種體驗。
今天試一下聂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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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看辖源,會覺得自己還是分錢的那個人,忽然覺得少了很多計較的感覺希太。我分錢克饶,衡量的仍然是自己,但是好像是為了自己分誊辉,而且矾湃,會有點希望對方也站起來。
這個轉(zhuǎn)變很有意思堕澄,也許是因為剛好今天有機會帶著對自己的覺察:帶著禮物會見舊友邀跃,另外也什么都沒帶的去結(jié)識一個陌生人。
兩件事都做了之后蛙紫,舊友拍屑,有些連接好像因為太久不見而且各自生活階段不同而產(chǎn)生了更新,有些松動也有其穩(wěn)固的部分坑傅。體會了一下朋友因自顧不暇對我的無所謂僵驰,原來如此,是很正常的唁毒。新友蒜茴,又似乎在沒有物質(zhì)的參與的情況下,她多了一丁點機會去感受我本身浆西。
突然想到粉私,我迷信得(因為他們棒就很想去連接的)一些一定要去建立連接的人,和他們接近的第一刻近零,恰恰因為不那么真實毡鉴,而直接轉(zhuǎn)入分離的進度條崔泵。
也想起The Lovers牌面上“我”一直在看上面那個人的狀態(tài),會想到:似乎是為了擺脫自己或者自己的某個身份或某個部分猪瞬,去不停追求與別人的連接的感覺憎瘸,似乎那樣可以歸屬于他們的身份。
不過陈瘦,一旦開始感受到自己幌甘,好像就沒那么想擺脫自己了似的。也就會明白痊项,那些很棒的“高高在上的”人锅风,不是一天就到達那里,而我本就在自己的路上鞍泉,為什么要主動替別人先拋棄自己呢皱埠?歸屬于別人,就要按照那個人應該發(fā)展的走向做事咖驮,然后就心身靈分開了边器,這就是不成為自己最核心的代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