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這把圓墩墩的紫砂茶壺陪我有些年頭了励堡。它是我和好朋友一起去宜興的時候買的。當(dāng)時一共買了三把:一把送給了我的德國上司堡掏。雖然說是上司应结,其實他比我年輕的多。沒畢業(yè)就來公司做internship泉唁,我一點點教他公司的狀況鹅龄。但因為是德國家族企業(yè),因為天然信任的原因亭畜,他做了我的上司扮休。過幾個月來一次,檢查工作拴鸵,溝通中外雙方的事宜玷坠。我從沒有因為他年輕和幼稚而瞧不起他蜗搔,所以慢慢地我們成為朋友;另一把我送給了我妹妹侨糟,她從小喜歡喝茶碍扔,還是喝濃茶。她現(xiàn)在牙齒有些發(fā)黑發(fā)黃秕重,她總是告訴我這是喝茶喝的不同;最后留下的這把在我的桌上。它的器形雖然古樸溶耘,但握在手上卻是最舒服的二拐。我常常喜歡摩挲它的壺身,給我一種溫暖踏實的感覺凳兵。外表應(yīng)該已經(jīng)起包漿了吧.
我今天有點想念另兩把茶壺百新,它們也是我精桃細(xì)選的。不知道它們的命運如何庐扫。在德國埃平根的家中饭望,是放在收藏柜里?還是收納在箱子里形庭?是每日泡茶铅辞?還是已粉身碎骨?我妹妹那把也不知所蹤萨醒。妹夫和妹妹感情不好斟珊,常常把家里的東西弄得不見了,而不給任何解釋富纸。這是我無法想象的生活模式囤踩。
它們的樣子我已經(jīng)不記得,只記得當(dāng)時由當(dāng)?shù)厝艘チ艘粋€小有名氣的制壺人的工作室晓褪。每把壺都有證書和簽名堵漱。我身邊這把簽名在壺蓋的反面(內(nèi)壁)。當(dāng)時既然選中了它們涣仿,它們的手感和器形一定有打動我的地方勤庐。而我把它們送出去時,肯定又經(jīng)過了選擇。以我愿意討好別人的性格变过,它們應(yīng)該是更加美麗和動人的。然而它們的形象和樣式已經(jīng)消逝在記憶的長河里而不可得涝涤。手邊這把卻是越看越愛媚狰,終日把玩不夠。
今天我用它泡了清香型鐵觀音阔拳。茶清而無味崭孤,需要非常純凈的舌頭和口腔才能品出那一抹清甜类嗤,這也是紅酒品鑒為何需要先漱口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