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感冒了,身體有些發(fā)虛難免會做惡夢,而昨天是中元節(jié)更不例外。
這些年自已的長輩們相繼離去,送走每一位親人內(nèi)心都難過一陣子灸芳,送走母親難過的時間最長,整七年自已走不出失母悲傷的困境寻定,真的是難以自拔向胡,某天拇派,在路邊遇一同學(xué)好友煥煥骡显,閑聊時正巧走過來個她爸爸石挂,她給她爸介紹我時說到最后補充了一句:她媽已去逝幾年了拯腮!我是從她嘴里得知原來我媽已去逝阁簸,好象自己才知道一樣饶米,有一些釋然從此以后。
過去自己也不迷什信什,但好多好多事情的發(fā)生尤其是在夢境里發(fā)生的讓你不能不懷疑“夢和生活”的關(guān)系馍资,后來慢慢地悟到人死好像不太像“如燈滅”藤韵,因為我們越是悲傷思念舍不得她天试,她知道带兜,她會反復(fù)來夢里海诲,她也糾結(jié)萬分不肯去薄风,明明白白的,實不能贅述。
去年八月老爸離去靖避,我很克制蚣抗。沒敢多掉淚例证,還不停地默默絮叨幾句笙蒙,應(yīng)該情況不錯庆锦!
在加上婆婆公公求晶,我自己的爺爺奶奶芳杏,我都心里祝他們?nèi)ツ沁呉磺邪埠茫?/p>
所以說慢慢活明白了档插,生死也看淡了氛悬。
昨天中元節(jié)调煎,抖抖快快上撲天蓋地全說的是這個事赤拒,我不怕見到她們墓造∶常可能是自己體弱,凌晨時分帝雇,在我一覺睡起來清醒之時涮俄,我正在想其它事時,耳朵確聽到有五指輕扣大門的聲音尸闸,而且扣了四聲彻亲,并有來訪者互語聲,回過神后我感覺她們有三四個吧吮廉,是她們誰苞尝?
夜半時分,上了趟洗手間回來接著睡去宦芦,確夢見更像是小時候的月光宙址,光亮如初,自已一個人走在老家的駱駝脖巷老許家拐彎過去那段路上调卑,又是黑天但月光照著公路前后清清楚楚的抡砂,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大咱,一丁點動靜也沒有,側(cè)面河畔這邊不是陡坡確是斜坡注益,依稀能看見人踏出的小路直通河邊碴巾,河里有流水不是很大,河床上的鵝卵石大小不一丑搔,畫面跟真的一樣厦瓢,此時我還有心里活動:假如前后有人我可以趕緊躲下去,確什么也沒有啤月,只有明亮月光下的自已…有些小想法旷痕,那怕真看見她們也行啊。
可能自已這兩天虛著了顽冶,胡夢了欺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