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朋友在微信群里聊天瓢姻,不知道怎么突然聊到看的書越多,越不想和身邊人說話音诈,用她的話說是:
書看的越多幻碱,越能看破看透一切,很容易包容別人细溅,看誰都覺得可憐褥傍,唯獨沒覺得自己可憐。
越發(fā)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喇聊,與其說我們看書是為了什么恍风,還不如說還有多少人在看書。信息破碎,文化快餐朋贬,短視頻無節(jié)制等等凯楔,
造就了不同的價值觀和世界觀,有人說新生的觀念不正锦募,有的人說要學會接受新事物摆屯。突然就想到曹先生的一句話:
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糠亩,到頭來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裳虐骑。
然而當我把這些所想在微信中再和朋友交談碰撞時,她立刻敏感到:你看看赎线,我剛才怎么說來著廷没,【看誰都覺得可憐,唯獨沒覺得自己可憐】
是啊垂寥,若洞穿曹先生還在的那個時空颠黎,想必我也會和眾人一樣,在說:“他可真是個可憐人呢”
所以滞项,真的是看的書越多盏缤,看誰都覺得可憐,唯獨沒覺得自己可憐蓖扑。雖然有理唉铜,卻忘了另一個道理:
明明自己衣不裹食,卻總在書寫著大眾的疾苦律杠。
我似乎能明白那些落魄文人為何那么瀟灑了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