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
人們用“春意盎然”來告知春天的勃勃生機凿傅,用“綠樹成蔭”來呈現(xiàn)夏天的繁茂萌京,用“秋風颯爽”來描寫秋天的豪邁,然而“冰天雪地”卻成了對冬天的裝飾乳讥。
說起冬天就急忙想到了雪柱查,它們都是寒冷的代名詞,做為一個在南方長大的我卻充滿了對它們的期待云石,當我踏上北方這片遼闊的土地時唉工,我就盼著冬天的到來,不是南方?jīng)]有冬天汹忠,只是南方的冬天沒有雪的渲染罷了淋硝。“雪真的如電視中顯現(xiàn)的那樣一片一片大得像花嗎宽菜?”“雪天真的很冷嗎奖地?”“雪真的可以把世界都變白了嗎?”
… …我的腦海里似乎“下”滿了雪赋焕。我北方的同學卻說:“其實它沒有你想的那么美好⊙龀”“下起雪來沒完沒了隆判,堵住道路犬庇,很不方便∏揉郑”“有些地面滑臭挽,再加上雪,總是容易讓人摔跤咬腕』斗澹”“是嗎?”可年輕的我總是被自己心中的那片雪吸引涨共。
在時不時那句“還有多久下雪呀”的話語中纽帖,終于把它盼來了。傍晚的校園本該是寧靜的举反,可不知今天是怎么了懊直,分外嘈雜,好奇的我忍不住向外張望火鼻,緊接著我的瞳孔都開始放大了室囊,平靜的嘴角也不自禁的翹起,再也忍不住了“翱鳌融撞!下雪了,快粗蔚,快出去下雪了尝偎!”本是穿著單薄的一身卻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抓起外套便沖出了門支鸡,一邊跑還一邊叫冬念。雪、雪牧挣、這就是雪啊急前,小小的,放在手里是透明的瀑构,可等它們聚一塊兒就是白的裆针,好神奇!
在雪天里手舞足蹈寺晌,真的像在電視上看到的那樣世吨,我們歡快地在雪地里跳著、鬧著呻征、跑著耘婚,更是打起了雪仗,雪砸在身上一陣一陣涼爽陆赋,卻也不管不顧沐祷,放縱地玩著嚷闭,此刻將那些煩惱一起埋沒在雪下,任由它將它們洗凈赖临,在我忘乎所以的同時胞锰,時間也隨之流逝,不經(jīng)意間就迎來了黑夜兢榨,回到屋里才恍然發(fā)現(xiàn)全身都已僵硬嗅榕。世界終于靜了,我卻還未從興奮中緩過來吵聪,時不時還傻笑一下凌那,就這樣蹭著雪景入睡了。
清晨的景象總是讓我著迷暖璧,我想今天的清晨又有了雪的加入一定更美吧案怯,還特意裝束了一身襯景的行裝,想將己融入澎办,以這樣的方式向它示意我的友好嘲碱。可當我跨出門欄時局蚀,又放大了我的瞳孔麦锯,不過這一次我微翹的嘴角卻已成了倒半圓,眼前除去比往常多了些水外并無任何差別琅绅,雪呢扶欣?雪去哪兒了?不過就是幾個小時千扶,它竟未留下一點痕跡給我料祠。
雪啊雪,你果真冷漠冰冷澎羞,竟然這么快就從我們的期待中消失了髓绽。也不知是否是因為我們這些陌生人的到來,它竟一個冬天都再未出現(xiàn)妆绞,看來又得等上一年了……誰知它卻在來年的三月又再次到訪顺呕。窗外的桃花早已把我們驚艷,我本已將那殘忍的雪拋之腦后括饶,可誰知它又來凍結了春色株茶。映入我眼簾里的已然沒有了春天的勃發(fā),沒有了那驚艷的粉色的桃花图焰,有的只是白启盛,全白的世界,可我卻再也無法因為現(xiàn)在的它而高興了。
雪啊雪僵闯,你曾使我憧憬向往笤闯,也曾使我忘記煩惱,可你也同時使我感受到了殘忍與冷漠棍厂。難道天使的身邊永遠都要帶著惡魔嗎,難道美好一定要和邪惡并存嗎超陆,難道樂與悲一定要并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