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帶了個團跨扮,賺了點額外的錢序无,買了本書,請了個客衡创,去了大部分....唉帝嗡,敗家子!
書是大冰的《阿彌陀佛 么么噠》钧汹,客是好些年沒見的高中的同學(xué)丈探。
昨天中午猶豫了好久才定的,真的...買衣服呢拔莱?買鞋子呢碗降?...陪我流浪的小伙伴(自行車)已經(jīng)被同事數(shù)落了好久了,這零件該換了塘秦,那零件該換了讼渊,該洗洗了,該blabla了尊剔,“恩爪幻,好”,然后這輛車仍然帶著全國各地的泥土繼續(xù)著在路上的義務(wù)须误。車把是在廣東被追尾后撞壞的挨稿,車輪在一路上被雨水浸泡泥土纏繞高負荷實在不行了不得已在上海換掉的,剎車片換過好多次忘記了京痢,輪胎磨光了好幾個也記不起了奶甘,大概藏區(qū)的泥土還藏在車上的某些個地方。連一路隨著的那些駝包和衣物都“被”落在了拉薩祭椰。如今臭家,存在現(xiàn)實中的就這么一輛車!......還是決定買了這本書方淤!
猶豫好久才定的書钉赁,今天中午到了,看了目錄携茂,看到了《周三的情書》你踩,恩,這個周三是不是那個周三呢?一字一句看下去姓蜂,感謝大冰按厘,讓我回憶起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江湖!
我并不認識周三钱慢,只是認識他一個老鄉(xiāng)逮京。去年的三月,騎車環(huán)海南島的時候束莫,我們在三亞亞龍灣相遇懒棉。她隨同一個男的,遇到我們后男的把她“交給”我們览绿,獨自走了策严。女孩自稱阿三,曬得黑黑的饿敲,“來自曲靖妻导,最近央視《好歌曲》里的一個歌手就是那里的”(這是她原話)。后來才每次聽到《周三的情書》都記起了阿三怀各,這次看著大冰的新書倔韭,發(fā)現(xiàn)了《周三的情書》的故事,才又想起了那時候的阿三瓢对。
我們盤坐在相遇時的草坪上休息寿酌,阿三扭曲著臉部,緊壓著肚子硕蛹,痛苦得說話都吃力醇疼。于是我們翻著行李拿著藥給她看,死馬活馬有藥亂醫(yī)法焰,阿三一直搖頭秧荆,我?guī)е“T著車跑去別墅區(qū)找藥店,去超市買水埃仪,其他三個小伙伴守在那里辰如。亞龍灣很繁華,典型的富人度假區(qū)贵试,好不容易找到了超市沒有藥,問的路人都是游客也不知道哪來的藥店凯正。呼呼啦啦一路毙玻,找到藥店后被問要什么止痛藥卻不知道。那個急死人廊散,生怕阿三痛死過去桑滩。手機快沒電了,在快關(guān)機的時候撥過去問允睹,呼啦呼啦一片才知道阿三大姨媽來了运准。買藥幌氮,飛奔回去,阿三有救了胁澳。被救后的阿三一直呼我“恩人”该互,到后來大概也忘記了我的名字了吧!
后來的下午韭畸,阿三跟著我們騎車去三亞市區(qū)宇智。她說她原來愛瘋了騎行,瘋狂發(fā)魔一樣喜歡上了自行車胰丁,愛越野随橘,參加越野比賽,結(jié)果锦庸,比賽過程中狠狠摔了一跤机蔗,那一跤讓她吃中藥躺了三個月。獨自來海南是她終于不用躺床不用吃中藥了就來了甘萧。
阿三仗義萝嘁,本來沒帶幾個錢卻死活要請我們喝啤酒,是頭犟牛幔嗦,拉都拉不回酿愧。我看不慣抽煙的女孩,看著阿三抽煙卻不反感邀泉。阿三跟我們同年嬉挡,騎車卻是我們的前輩,不容許我們闖紅燈汇恤,其他的人不愛聽庞钢,由著性子不愿等那亂七八糟的紅綠燈,我獨自陪著她傻等著紅燈變綠因谎,后來拉開了距離還是我陪著基括,大概當了“恩人”后就得前前后后用行動呵護著才算完美。阿三瘦小卻精干财岔,外表狂野一看就知道江湖做派风皿,但大姨媽的造訪多少削掉了她些江湖俠氣。
后來的后來的晚上匠璧,我們在三亞市區(qū)找宿營地桐款,三亞管理嚴,過年期間據(jù)說露營的到處被趕夷恍,我們一路撿人魔眨,一路添伴,逐漸聚集的十來個人找到了小東海的沙灘,十輛自行車橫豎綁在一起遏暴。在路上阿三說請我們喝啤酒侄刽,我心想著“三亞啊,喝朋凉!酒V莸ぁ?侥啤?当叭?”不等我把想的說出來,就被她硬是拉去了超市盖灸,看著她數(shù)著口袋的零錢說“錢夠蚁鳖!錢夠!”的赁炎,我趕忙叫小伙伴把錢給聚了過來醉箕,結(jié)果還是拗不過她,犟徙垫!牛讥裤!
晚上的小東海,浪花拍打岸邊的聲音一陣一陣姻报,深邃的夜下不遠處的酒店燈光點點己英,安靜而又美好!沒有篝火的點綴吴旋,一幫來自五湖四海的陌生人用不陌生的形式损肛,聚成一個圈,推杯換盞荣瑟,你來我往治拿,閑談人生,我那時剛騎行上路笆焰,少有故事劫谅,愛聽著五湖四海不同的見聞。大伙一聊嚷掠,就到了四點捏检!
第二天早上,我們離開了三亞不皆,阿三留在了小東海未檩,她說小東海很美,想多停留一天粟焊。然后,十多個人留了影,便再了見项棠!
于是我在群里說悲雳;“哇,好安靜香追!”只收到了老李的:“白天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