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寫一點東西了,不管是為了討好自己或是別人峦朗。
我曾經(jīng)和老板一同KTV建丧,一個年近60歲的人,卻能調(diào)動渾身細胞聲嘶力竭——嗯甚垦,大部分都在調(diào)上茶鹃,卻也有一種唱戲般的格格不入涣雕。他是60后,我是80后闭翩,在場的還有一些90后挣郭,房間里畫風一直在不同貸記反轉(zhuǎn)。老板在場疗韵,為了體現(xiàn)積極向上兑障,從《精忠報國》到《朋友》到《生僻字》,主旋律還是沒問題的蕉汪。不過說實話流译,老板唱的時候,我總感覺他像坐在大火堆上吶喊一樣:尾音顫抖者疤,渾身僵硬卻要抖一抖福澡。唱到高興時,還能找個女同事跳個“慢三”驹马。如他刻苦工作般高度自律革砸,他這些愛好刻板而堅持,未曾變過糯累。
這就是我即將要離開的公司的老板算利。因他的歌聲如被大火炙烤時吶喊一樣,讓我焦慮泳姐。
或許這只是一個借口效拭。焦慮的是夢想和現(xiàn)實之間的差距,也可以說是書生氣和銅臭味之間的格格不入胖秒。打工十年缎患,我未曾直面市場一線,行業(yè)不景氣扒怖,全員踢前鋒较锡,大軍壓境,作為后勤保障部門讓上戰(zhàn)場盗痒,還真有點不適應(yīng)。關(guān)于這樣的調(diào)整低散,一段時間的思考倒是讓我明白了很多俯邓。實業(yè)發(fā)展艱難,所有資源都是為了賣貨熔号,人作為最最重要的一個要素稽鞭,沒有為公司創(chuàng)造直接效益的,是不被容許的引镊,需要重新衡量每個人的價值朦蕴。讓說書的人篮条,去唱戲,或許有點難度吩抓。說書人有說書人的評價機制涉茧,現(xiàn)在拿唱戲的評價機制評價說書的,卻也為難疹娶。
打工者的宿命就是如此伴栓,你的奔忙很多情況下只是為了生計,很難高高興興的為夢想打拼雨饺。
就此畫上句號钳垮,下一程,為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