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趙安琪1985
如此卑賤脂男,匍匐于腳底
一步步托我向前晴竞。守護
奔跑的重金屬樂
若故鄉(xiāng)喚我
鐵鍬蛙卤,不是唯一傷她的兇器
呻吟中,是一輪輪的解刨
我知道她的疼噩死,她的無力抗拒
像在干涸和充盈間不停切換的乳房
面對著嗷嗷的子子孫孫
萬物茂盛颤难,在這軀體上放肆狂歡
一茬茬,尋找糧食已维,愛情行嗤,欲
她割肉,泣血垛耳,砸碎骨頭
讓草鮮花艷
像給一個毀容的人戴上好看的面具
大夢三秋的蟻族栅屏,帶著一生愧疚
和骯臟,重新回到子宮——
害她之人堂鲜,再次成為她的一部分
而我栈雳,遺忘了如何操作農(nóng)具
面前這諸多土丘,是她守護的沉默
也是她守護的寬容
2019.07.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