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接近凌晨蛋叼,好朋友打來電話(準確的說是曾經的好朋友),醉的一塌糊涂部蛇,口齒也不清楚摊唇,只是聽他說死呀活呀的,具體什么事情他不愿意講涯鲁。我深知即使他講出來我也是無能為力的巷查。作為將近十多年的閨蜜,我們分享過太多這樣的情境抹腿,從青少年到青年到而立之年他有過多少次困頓岛请,幾乎我就講過同樣多次數的“道理”,講完之后警绩,下一次他繼續(xù)我也繼續(xù)崇败。曾經在一起聊到未來,我們都對這份友誼有篤定肩祥,那個時候我們的步調如此一致后室。我們堅信,彼此的友誼是不會隨時間改變而疏遠混狠,我們甚至發(fā)誓岸霹,以后得另一半必須要接受我們的異性友誼,否則我們要為了友誼而放棄感情檀蹋。多純凈美好的我們松申。可年少的我們怎么會明白生命中有太多變化是我們控制不了的俯逾。
后來參加工作各奔東西贸桶,也各自有了新的圈子,我們的關系漸行漸遠桌肴。遠到彼此需要費很多口舌皇筛,對方也未必能領會心意。要知道曾經我們是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啊坠七。所以水醋,落差特別大。
最初意識到彼此的距離越來越大會失落彪置,掙扎拄踪,遷就∪可事實我們精神越來越少同步惶桐,誤解也越來越多。最希望理解自己的那個人卻對自己越來越多的誤解潘懊,這感覺很不好受姚糊。再后來,我慢慢的接受了這個現實授舟,作為獨立的一個人救恨,不應該抱著和另外一個人“要一輩子”的這種想法,不管是以哪一種身份——父母子女释树、兄弟姐妹肠槽、親朋好友。要一輩子是一種理想狀態(tài)躏哩。而我們必須要學會尊重任何一種生命形態(tài)以他獨有的方式存在署浩。
能和自己有過交集,有過美好的已經是莫大的緣分扫尺,這一輩子唯有我是我的永遠筋栋。
最后引《楚門的世界》中一句話:“假如再也碰不到你,祝你早安正驻、午安弊攘、晚安」檬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