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I was young and free and my imagination had no limits,I dreamed of changing the world.
As I grew older and wiser, I discovered the world would not change, so I shortened my sights somewhat and decided to change only my country. But it, too, seemed immovable.
As I grew into my twilight years, in one last desperate attempt, I settled for changing only my family, those closest to me, but alas, they would have none of it.
And now, as I lie on my deathbed, I suddenly realize:
If I had only changed myself first, then by example I would have changed my family.
From their inspiration and encouragement, I would then have been able to better my >country, and who knows, I may have even changed the world.
這是很久以前在網上看到的一段墓志銘喂窟,今天清明節(jié),突想了起來,關于他的介紹是這樣的:
在倫敦聞名世界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地下室的墓碑林中磨澡,有一塊名揚世界的墓碑碗啄。
其實這只是一塊很普通的墓碑,粗糙的花崗石質地稳摄,造型也很一般稚字,同周圍那些質地上乘、做工優(yōu)良的亨利三世到喬治二世等二十多位英國前國王墓碑厦酬,以及牛頓胆描、達爾文、狄更斯等名人的墓碑比較起來仗阅,它顯得微不足道昌讲,不值一提。并且它沒有姓名霹菊,沒有生卒年月剧蚣,甚至上面連墓主的介紹文字也沒有支竹。
但是旋廷,就是這樣一塊無名氏墓碑,卻成為名揚全球的著名墓碑礼搁。每一個到過威斯特敏斯特大教堂的人饶碘,他們可以不去拜謁那些曾經顯赫一世的英國前國王們,可以不去拜謁那諸如狄更斯馒吴、達爾文等世界名人們扎运,但他們卻沒有人不來拜謁這一塊普通的墓碑,他們
都被這塊墓碑深深地震撼著饮戳,準確地說豪治,他們被這塊墓碑上的碑文深深地震撼著。
譯文是:
當我年輕的時候扯罐,我的想象力從沒有受到過限制负拟,我夢想改變這個世界。
當我成熟以后歹河,我發(fā)現我不能改變這個世界掩浙,我將目光縮短了些,決定只改變我的國家秸歧。
當我進入暮年后厨姚,我發(fā)現我不能改變我的國家,我的最后愿望僅僅是改變一下我的家庭键菱。但是谬墙,這也不可能。
當我躺在床上,行將就木時拭抬,我突然意識到:
如果一開始我僅僅去改變我自己险耀,然后作為一個榜樣,我可能改變我的家庭玖喘;在家人的
幫助和鼓勵下洒闸,我可能為國家做一些事情。然后誰知道呢址否?我甚至可能改變這個世界彻桃。
記得當年看到時十分的喜歡,還特地摘錄下來澎媒,覺得它恰恰描述出了我當時某一段時間郁結的想法搞乏。但后來卻并未深思,也就沒什么結果戒努。今天清明请敦,自然而然的想到死亡與祭奠的本質,于是便又想起了這一段墓志銘储玫。由于打算引用侍筛,特地上網查了查,發(fā)現這并不是真實的撒穷。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并不存在這樣一塊墓碑匣椰,而極有可能是來自國外的某一篇心靈雞湯文章。雖然是這樣的一個讓人覺得略微尷尬結果端礼,但在搜索的過程中禽笑,我卻有了新的思索。
當時的自己是被什么擊中蛤奥,以致今天能想起佳镜?
一番思索后引出三個問題。
第一凡桥,改變他人或世界與改變自己何為先蟀伸?
《禮記·大學》如是說:“古之欲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唬血;欲治其國者望蜡,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拷恨,先修其身”脖律,可見這是一個由改變自身為起始,而后至最身邊的人腕侄,再至國甚至天下小泉。這是古人的思辨芦疏。而于現在的辯證唯物主義的理論基礎下,世界是物質的微姊,物質是可以改變的酸茴。人的主觀能動性可以改造世界。人是否未曾改變自己而改變了世界呢兢交?不是的薪捍,人類一直都在自我探索中,立足于拓展自身的智慧配喳,以智慧拓展工具酪穿,再假以工具改變世界。
以上似乎把話題拉的大了些晴裹,直觀本人內心是沒有改變世界的野心的被济。世界是人人的,若想真的改變涧团,還需人人皆改變自己才好只磷。
縱觀歷史,世界是否真的被人類改變了呢泌绣?
維基百科上對世界的解釋是這樣的:
世界钮追,亦稱天地、天下赞别、人間畏陕、世間、萬物仿滔、世上等,是對所有事物的代稱犹芹∑橐常可以有下列意思:
人類文明所有一切的代稱。在許多場合下腰埂,也以全球飒焦、環(huán)球(寰球)、寰宇(環(huán)宇)屿笼、國際牺荠、萬國等詞作為代稱,通常指人類現今所生活居住的地球驴一。
廣義上休雌,世界指的是全宇宙,但這時可以用現在鮮有使用的“cosmos”(秩序體系)一詞肝断,兼有指世界和宇宙的意思杈曲,因為在古人的認知中兩者是相同的驰凛。
今天中文中的“世界”一詞是從佛經梵語的漢語翻譯中來的,原本是梵語lokadh(a-)tu(音)担扑。 在翻譯梵文時恰响,中國的高僧們采用了兩種譯法。其中一種是意譯涌献,就是用一個漢字去對應梵文里的一個詞(詞根)胚宦,然后組合起來⊙嗬“世界”這個詞就是如此间唉。梵文的loka被翻譯成“世”,而Dh(a-)tu被翻譯成“界”利术,組合起來的概念就成了“世界”之意呈野。
人類所知的世界可以用一張世界地圖來描述,至于人類預測或設計的世界印叁,詳見未來世界和虛擬世界被冒。
于物質而言,人類似乎對世界的改變極大轮蜕;但于文明而言昨悼,是否處于長期處于停滯或在循環(huán)之中呢?
如若想要進入大同世界(理想世界)跃洛,恐怕人人都要做到如孔子所說的“見賢思齊焉率触,見不賢而內自省也”的自我高覺悟狀態(tài)下吧。
第二汇竭,由死者給的警示為何更具說服力葱蝗?
死亡本身就是一種警示,于死亡的加權下细燎,死者的言論便更加可靠两曼。但同樣需要批判性的思考。如上述的一段文字玻驻,如果是作者不借墓志銘之故說出悼凑,恐怕不會被廣為流傳,這邊是死亡所具有的的信度璧瞬。但一旦有人查清之后户辫,立馬便有不信了,無論這段話是否是真理嗤锉,這便又是落入“著相”之道了渔欢。批判性的思維是讓我們不懼怕強勢的力量,同時也是告訴我們信可信之理档冬。死者之言因死亡的神秘魔力而獲得一定的信度膘茎,但我們應當撥開其面紗桃纯,直視真理之心。
第三披坏,祭奠的本質是什么态坦?
論語說:“祭如在,祭神如神在”棒拂,道出了祭奠本質伞梯,祭拜祖先就要如同祖先還活在世上;祭拜神靈就要如同神靈在那里帚屉。祭的其實是心中的“信”谜诫。對于祖先的的“信”包含緬懷、情感及傳承攻旦。所以當是不用在意形式的喻旷,心中有念,便在心中牢屋。如若無心且预,即便立在墳頭也不過是見黃土包上雜草生而已。你所祭奠的永遠都在你的心里烙无,因“信”而常在锋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