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突然想寫文袍患,雖然是沒有想好寫什么就開始敲鍵盤的,但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攻泼,反正我也習(xí)慣了想好的文章寫到后面完全變了味火架,計劃好的事情到最后全部都告吹。那就索性隨著心情走忙菠,想到什么就寫什么好了何鸡。
思緒總是在一瞬間形成的隔盛,洗澡的時候突然有了這么個念頭,然后就編輯發(fā)送了朋友圈焰望。想了想好久都沒能好好寫自己的文章骚亿,就索性冒個泡出來嘮叨兩句。
最近一段時間忙于寫稿熊赖,身后是只會給事情做的領(lǐng)導(dǎo)在拼命催稿来屠,身旁是同樣陰云密布的伙伴在共同奮戰(zhàn),然而稿件還是寫完一篇又來一篇,那種滋味真不是很好受俱笛,似乎連曾經(jīng)最愛的文字都成了這段時間的噩夢捆姜。或許現(xiàn)實跟想象之間的差距真的并不是兩個字這么簡單迎膜。我曾以為的寫文工作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泥技,因為喜歡,所以再忙也能樂在其中磕仅,然而現(xiàn)實卻是珊豹,那并不是你可以隨性而為的事情,因為不管你寫得出還是寫不出榕订,該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完成的還是得拼了命去完成店茶。因為那不再是單純的一種興趣愛好,而是一份為了生活而迫不得已賣弄文采的工作劫恒。
我算是體會了那種贩幻,給自己的最愛綁上了價值標簽的疼痛,那是一種酸澀而苦痛的感覺两嘴,難言丛楚,不好咀嚼。
深圳的天氣變得有些奇怪,就像這個變得很奇怪的社會螺垢,忽冷忽熱喧务,難以捉摸。我想念以前那種四季分明的天氣枉圃,也懷念那個時候健康從不輕易生病的自己。然而在這個變得異常敏感的城市庐冯,我似乎也變得脆弱起來孽亲。最近兩天染上了感冒,喉嚨痛展父、咳嗽返劲、流鼻涕,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副精神不濟的模樣栖茉,腦袋都是漿糊一般的混沌篮绿。似乎從離開校園踏入社會以來,就變得很容易生病了吕漂∏着洌或許很多人都有同感,我們大概都是被這個變得烏煙瘴氣的社會給污染了吧。
今天本來是與同事相約去爬山的吼虎,但是天公不作美犬钢,不但變得很冷,還下起了綿綿細雨思灰,換做是平時的我玷犹,這種天氣大概十頭牛都不能拉我出門。然而今天我卻異常振奮洒疚,穿著棉襖帶著棉帽歹颓,全身武裝就滿懷期待的出門去了。我只是記起了上次同事在統(tǒng)計人類睡眠時間的事情油湖,她說人如果能活百歲巍扛,按每天平均8小時的睡眠時間,我們大概睡了30年肺魁。30年电湘,聽起來是個多么可怕的數(shù)字,有多少人連30歲都沒度過鹅经,而我們卻將這么珍貴的30年用在了睡眠上寂呛。似乎是從那時候起,我開始覺得時間的珍貴瘾晃。
早上跟同事去了東湖公園散步,頂著大風(fēng)小雨强胰,三個人吸著鼻子美曰其名在欣賞風(fēng)景舱沧,然后閑聊、拍照偶洋,看起來真的就像三個瘋子熟吏。似乎大學(xué)以后就沒做過這種瘋狂的事情,每日忙于工作玄窝、生活牵寺,輾轉(zhuǎn)反側(cè)。現(xiàn)在想來恩脂,那些無憂無慮的生活似乎已是遙不可及帽氓。
下午三個人又去了東門吃飯閑逛,三個不會逛街的女生聚在一起俩块,似乎那些琳瑯滿目的衣飾美食都只不過過眼風(fēng)景黎休,沒有買東西浓领,只是邊走邊聊天,也是一下就過去了一半的時間奋渔。路過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走過的地方镊逝,許多細微的地方都發(fā)生了改變。喝過的世界飲料關(guān)門了嫉鲸,愛吃的膨膨冰也不見了撑蒜,心情一下子便有了酸澀的感覺。
物是人非玄渗,人走茶涼座菠。我們曾說好的下次再來,可能已經(jīng)永遠不會再來藤树。就算之后再開幾家膨膨冰浴滴、世界飲料,也不會是最初我們?nèi)ズ冗^的那家了岁钓。
潮漲潮落屡限,人聚人散品嚣。許多人事物都不可能永恒不變,說好的誓言會變钧大,很好的人會變翰撑,去過的風(fēng)景也會變,什么都會變啊央,永遠什么的其實并不存在眶诈,那只是一份有時效性的證書,過了就會作廢瓜饥。所以想做的事還是要趁早逝撬,想吃的美食就吃,想去的地方就去乓土,想好好對待的人就請好好對待球拦,趁你還是此刻的這個你。
“趁你還是這個你帐我,好好珍惜±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