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平淡的孕暇,但也是最真實的仑撞。想著慢慢記錄,以后來慢慢回憶妖滔。
每次與袁同學回憶起大學生活的時候隧哮,都會討論到一個問題,我們從什么時候認識的座舍,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喜歡他的沮翔,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喜歡我的。
對于第一個問題曲秉,他的記憶和我的記憶是不一樣的采蚀,對于第二個問題我們都不會先承認的。
他說的對我最早的記憶是一次班上選迎新晚會的主持人承二,當時我和他都報名參加了榆鼠。那天下午下課之后他和其他班幾個同學在樓下碰到我了,說讓我一起去彩排練習亥鸠,我就甩了一句我要出去逛街妆够,不想主持了。然后就和室友走了负蚊。他心里當時就在想:這個女的這么拽神妹,老子早晚要收拾她。
還有一個事家妆,他說有一次在班上灾螃,我在那問還有誰是彭山的,有人說袁x揩徊。然后我就叫了他的名字腰鬼,他走到我面前嵌赠,我問了句你是彭山的啊,他丟了一句熄赡,啊姜挺,眉山的。轉身就走了彼硫。
袁同學在說這兩個事情的時候炊豪,依然對我當時的態(tài)度很不滿,他怎么說高中還是很多女生追捧的對象拧篮,學校的風云人物词渤,怎么會對我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好臉色,居然我還那樣對他串绩∪迸埃可是我真的不記得當時的男主角就是他,還是他提起我才想起有那些事礁凡。
我完全不記得怎么認識的他高氮,怎么就存了他的電話號碼。但是我確定我倆是可以談的來的朋友顷牌,不然也不會有我的那次心機事件剪芍。
每次開玩笑,他都會問我那次發(fā)短信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真的窟蓝。說我是心機女罪裹,把他一步步騙了。
其實進那個大學不是我的心里夢想运挫,甚至很郁悶状共,很不甘。校園不是我喜歡的滑臊,專業(yè)不是我喜歡的口芍,談著一段很虐的感情,感覺自己就是憂郁本身雇卷。自視清高的我感覺周圍的同學都不懂我鬓椭,可是我卻覺得那時候的他應該跟我會談的來。
于是在一個下午关划,那天是大學語文小染。上課前我坐花壇旁邊發(fā)呆,點開通訊錄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贮折。具體內容我都不記得了裤翩,反正那天下午他帶著我逃了一下午的課,大學的第一次逃課调榄,還是我最喜歡的語文課踊赠。
那天下午呵扛,我們在學校的小湖邊轉了一下午,說了一下午的話筐带,我也完全不記得說了些什么今穿。只記得在過一段石頭路的時候,因為是一個一個的在水里伦籍,我直接就走過去了蓝晒,這個對于我一個從小在鄉(xiāng)下野慣的來說輕輕松松。他說有女生跟他一起過去的時候就要他牽著過去帖鸦,他覺得我比較真實自然芝薇。我說那是那個女生喜歡你想牽你。
反正那以后我們就成為了大學最好的朋友作儿。
大學三年到后來談戀愛都沒有提起過那次短信的事洛二。結婚以后,他有一次問我是怎么回事立倍,我說因為他的名字和我好朋友袁姍是挨著的灭红,發(fā)錯了侣滩。
直到后來說了幾次口注,我忍不住告訴他,其實我是故意發(fā)短信給他的君珠,連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就發(fā)了短信寝志。
他說其實早就知道了,就想讓我自己承認策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