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以前的一場夢。
還是那個小屋徙菠,那個夜晚才會無比吵鬧的房間讯沈。四周白天反而沒有太多存在的痕跡。隱約車流婿奔,稀疏個體缺狠。不知道是生物還是靜物问慎。
坐在那張白色木桌前,桌上取而代之的是稀稀拉拉的文稿挤茄、書如叼、作業(yè)、照片穷劈、筆記……沒有任何電子設(shè)備笼恰。外面的客廳,空氣里看得見浮動的塵埃歇终。傾訴不愿死亡社证。
冰箱里有食材,調(diào)料练湿,但就是不想做飯猴仑。取出速凍食物充饑,覺得身體充滿了難過而沉悶的負(fù)荷肥哎。
飯后辽俗,不知道哪里找出了手機,通訊錄里只有父母的電話篡诽。嘗試著想起一個其他親近的人的號碼崖飘,卻是疏離陌生。
走回桌前杈女,開始寫作業(yè)朱浴,寫字,寫筆記……到了后面只是凌亂的線條达椰。暮色落下翰蠢,外面熱鬧起來。本能告訴自己啰劲,應(yīng)該出去梁沧,應(yīng)該去吃點正餐,和幾個人說說話蝇裤。腿卻像生了銹廷支,念頭浮現(xiàn),又滅栓辜。
不知道過了多久恋拍。興許是凌晨,是遲暮藕甩。沒有陽光施敢,最黑暗的時候,借著外面零散的光線看著寫動的筆,經(jīng)過的黑墨組成的線條僵娃,定成的字羡藐。
最后,寫過的悯许,消失著。消失的速度比寫定的快辉阶。直到寫下的下一個字先壕,馬上消失。
空白谆甜。稿紙垃僚,本子,什么都是空白规辱。衣服上的logo谆棺,衣柜上的留言,日歷上的日期罕袋,所有字跡改淑,全部消失。
原來都是空白浴讯。
『但還好不是虛無朵夏,是吧?』
醒來的時候榆纽,心里揪緊仰猖,一股悲傷暖流直沖腦門。忍住沒哭出來奈籽。有點孤獨的感覺饥侵,但一直都不想承認(rèn)。
直到今天衣屏,明白心不會撒謊躏升。
此后,夢境接連不斷勾拉。長長短短煮甥,都能回憶起來。
『有時候藕赞,你也是個會懷疑自己成肘,也會很憂郁的人「桑』
謝謝你双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