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給夾白交黨費助币,謝謝大家支持啦。
三萬字的兩只刺猬是怎么相互擁抱的钉蒲。
有一些我個人對梅格和埃文的一些理解,還有一些自己經歷的事情姐扮,畢竟也是玩了兩年的老玩家了(有什么關系)
→有性騷擾絮供,捆綁,血腥暴力場景描寫茶敏,大量內心描寫,切換人稱缚俏。我流夾白惊搏,OOC不適者請不要看
肯尼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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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埃文是今天第三次看到只有梅格一個人提前回到篝火邊了。
而且他每次都會看到小姑娘手上拿著的忧换,手電恬惯,或者是齒輪,或者是醫(yī)療包——還是檔次很高的那種亚茬,是他剛認識這個小姑娘的時候讓埃文自己不得不佩服的一些配件酪耳。
然后就是梅格驚慌失措的一些表情,睜著眼睛刹缝,被篝火照得透亮的灰藍色的瞳孔碗暗,很長很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著,就像是埃文在礦洞里殺死那些工人時她們掙扎的最后幾秒鐘——被放大無數(shù)倍的瞳孔和顫抖的嘴唇梢夯。她的身上新添了一些血痕言疗,還有刀傷,雖然再過段時間那些傷痕就會痊愈消失颂砸,和他一樣噪奄。
他猜到了,梅格為了她的那些人類伙伴又一次被獻祭了人乓。
埃文很不耐煩的拍了拍他的砍刀勤篮。
梅格聽見了他的聲音,朝他這邊看了過來色罚。埃文能感覺到小姑娘一瞬間的灼熱的視線碰缔,然后又趕快挪開,好像是被怕發(fā)現(xiàn)驚慌的樣子后自己尷尬保屯。
埃文站起來手负,朝她走過去。
“Evan……姑尺?”
今天小姑娘穿著八分牛仔褲和那件運動外套竟终,衣服上全是泥土和血。埃文低著頭看她切蟋,然后收起自己的砍刀统捶,站在她的面前,但是埃文沒說一句話,就往麥克米倫莊園走了喘鸟。
他聽到了小姑娘跟上來的腳步匆绣。
“怎么了?”
梅格應該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什黑,他長期的將自己的那張臉藏在那張面具下面崎淳,就像護士和女獵手一樣,誰都猜不到他們的心情愕把。
他打開了莊園的大門拣凹,空蕩蕩的偌大的房子,是惡靈給他們制造出來和原來的一模一樣的仿制品恨豁。
梅格站在門口嚣镜,捋著她自己的麻花辮,有點不安的樣子橘蜜,直到他將走廊的燭臺全部點亮菊匿,然后拿著一臺燭臺站在走廊盡頭看著她。
梅格才慢慢地往門里挪動计福。
-他們很久都沒有一起回來過了跌捆。
因為每一次進入新的輪回里時間都是不固定的,有時候梅格睡在沙發(fā)上睡到天蒙蒙亮棒搜,才能聽到客廳門被打開的聲音疹蛉,有時候甚至她都不知道埃文什么時候回來的,一大個安安靜靜的躺在她的床邊像一具死尸力麸,每次都要把她嚇醒可款,或者是埃文大半夜聽到梅格偷偷溜回他的隔壁另一間臥室的聲音。
梅格看著他上了二樓克蚂,走進了洗衣房闺鲸。
“把衣服脫了“0龋”
埃文打開很久都沒用的洗衣機摸恍,然后在洗衣機前站了一會,他找不到洗衣粉在哪里赤屋。然后他聽到了小姑娘在身后的笑聲立镶,她走過來,走到旁邊的柜子里类早,翻了好一會媚媒,翻出來一袋快被灰塵掩埋了的洗衣粉,“過期了的涩僻,你用嗎缭召?”
埃文沒有說話栈顷。
梅格并沒有將她的臟兮兮的衣服丟到洗衣機里,也沒有幫他什么忙嵌巷,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后萄凤,又走到洗衣房,說搪哪,“我回去了靡努。”
“回哪去噩死?”
‘“他們應該已經出來了颤难,我回去找他們∫盐”
梅格靠在門邊上,一只胳膊抓著門把手來回晃著已日,嘴里還嚼著埃文放在桌子上的前幾天莎莉給他的幾塊糖垛耳。埃文看著她手臂上還滲著鮮血,還有大大小小的擦傷飘千,他說堂鲜,“你哪兒也別去,你今晚在我這里休息护奈〉蘖”
梅格頓了一下,看著背對著她高高大大的男人霉旗,卻一點也不畏懼痴奏,她說,“可你今晚還要走厌秒,我一個人呆著读拆,豈不是很沒意思⊥疑粒”
“我今晚也哪也不去檐晕。”埃文沒看小姑娘蚌讼,啟動了洗衣機辟灰,水龍頭傳出了很大的水聲,掩蓋了兩個人交談的聲音篡石。
“噢芥喇,你又要罷工了,惡靈會說的夏志∧死ぃ”
“讓它說苛让。”
埃文關上了洗衣房的門湿诊,看著梅格吐著泡泡糖狱杰,站在下一樓的樓梯口,用一種像是在觀察的目光看著自己厅须。
他很少能猜到小姑娘到底在想什么仿畸,而且其他人——他的同行也是這樣,他們永遠都捉不住那個小家伙朗和,盡管如果是埃文的話他就一直在放水错沽。
梅格會和他說一些奇怪的話,比如為什么蠟燭的燈是黃色的眶拉,如果是藍色的會怎樣千埃,這樣的話題,她從來都不提她今天怎么樣忆植,被砍了多少刀放可,疼不疼,這樣的問題她從來都沒說過朝刊。
埃文也從沒開口去問耀里,只是靜靜地聽她說。也許這樣的事情小姑娘已經習以為常了拾氓,在這兩年陽光都見不到的地方冯挎,足以讓任何人精神萎靡。
但是他一直都很關心咙鞍,甚至很早的時候他們第一次見面房官,梅格當著他的面拆掉了他放下的第一個夾子的時候,他都在為他揮下去的那一刀念念不忘奶陈。
他很輕很輕地嘆了口氣易阳,終于決定關心一下梅格身上的傷疤,“下次不要再沖到前面讓他們砍你了吃粒×拾常”
埃文看到梅格吐泡泡的動作頓了一下,深棕色的眉毛擰在了一起徐勃,又舒展開事示,露出很奇怪的,他從未見過的神情僻肖。
然后他就猝不及防的收獲了一句“少管我肖爵。”
2.
-今天的確很糟糕臀脏。
梅格坐在埃文家里的沙發(fā)上劝堪,在茶幾底下的鐵盒子翻找著指甲刀冀自,然后靠著枕頭剪腳趾甲,想要找點事情干來掩蓋她手足無措的情緒秒啦。
她已經記不得具體的事情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了熬粗,她只記得肯尼斯抓住了她的衣領,梅格看到的最后一眼是想幫她挨一刀但是沒有成功的隊友余境,視覺被剝奪了驻呐,其余的感官就變得異常清晰,梅格聽見了柜子門打開的吱呀聲芳来,她覺得天旋地轉含末,長途奔跑和低血糖讓她頭暈目眩——她被凌空按在了柜子里即舌,被砍刀砍的破舊的衣服被肯尼斯摸了個遍佣盒,然后是一雙手探進她的衣服里。
你身材真好顽聂,寶貝
梅格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愣住了沼撕,然后她聞到了刺鼻的讓人作嘔的香味——是小丑的毒藥水,她劇烈地咳嗽著芜飘,生理淚水一下子涌出來,難以掙脫對方鉗制住她的一雙手磨总,然后感覺另一只手慢慢的往上摸嗦明,摸到了勒的很緊的內衣。梅格才意識到其實屠夫想要殺掉她是多么輕易的事情蚪燕,但是肯尼斯很顯然不想那么做娶牌。
“你……殺了…我……”
梅格沒有辦法思考了——因為缺氧她張大了嘴巴呼吸,導致吸入了更多那些讓人產生幻覺的藥水馆纳,被扯下了一半衣服的逃生者用微不足道的力氣去踹殺手的肥碩的肚子诗良,好像是案板上的魚最后一絲力氣的掙扎,然后放棄鲁驶,軟弱的就像是被叼住脖子的羚羊鉴裹,雙手垂在肯尼斯的胳膊間。
她感覺到了脖頸的熱氣钥弯,那雙抓住她脖子的手覆在她的胸脯上径荔,試圖去脫掉那件勒很近的胸罩,然后慢慢的往下游離脆霎,摸到了緊實的小腹总处。梅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做出反應,在她的認知里沒有人告訴她應該怎么做睛蛛。
可是死亡不是解脫鹦马,你叫幾聲胧谈,好聽了我就放開,怎么樣荸频?
下次被我抓到一次我就摸你一次菱肖,你逃出去一次我就放你一次,好不好
-梅格攥緊了自己運動衫的袖口试溯。
她晃了晃腦袋蔑滓,斜倚在沙發(fā)靠背上,發(fā)了很久的呆遇绞。
等回過神來键袱,天色已經很暗了,燭光的燈晃著摹闽,晃得梅格想起來她稀薄的記憶里城市那些閃閃爍爍的燈光蹄咖。
她將細長的腳腕搭在沙發(fā)靠背上,借著微弱的燭光付鹿,一點一點的剪指甲澜汤,剛換上的白色的短裙隨著抬高的動作掀起來一點,露出了白花花的光滑的大腿舵匾,和因為擅長奔跑變得緊實的肌肉俊抵。
于是埃文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便看見女孩子美好的腿部線條,翹起的細白的腳腕和修剪整齊的圓潤的腳趾坐梯,還有因為本人毫不在意的大幅度的動作短裙下隱隱約約的內褲邊徽诲。
梅格的身材比例很修長,尤其是腿部的比例吵血。埃文心想谎替,每次他抱起梅格的時候,那雙長腿都會無力的踢打他的胸腹蹋辅,雖然這沒什么用——但是埃文很喜歡钱贯。
埃文覺得有時候梅格真的很注意打理這些細節(jié),比起其他的那些人類侦另,比如說她總是會很細心的縫好衣服開線的地方秩命,剪齊長長的腳趾甲,洗過的褶皺的衣服要熨平淋肾。
埃文從不會關注這些細節(jié)的時候硫麻,梅格就會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說他,說些什么樊卓,也都是無關緊要的拿愧。
比如現(xiàn)在。
埃文坐在梅格的旁邊碌尔,小姑娘便抬起眼來看他浇辜,灰藍色的眼睛被燭光照的很亮券敌,很干凈。
他伸出手去柳洋,將梅格沒注意到的掀起的裙擺撫平待诅,小姑娘先是一頓,這才注意到自己剛才的動作讓裙擺不太妥當熊镣。
她抿著嘴笑了起來卑雁,調整了一下姿勢,面對著埃文斜躺下來绪囱。
這下埃文都能看到對方裙擺以下的地方了测蹲,他覺得自己有點呼吸困難。那片皮膚很干凈鬼吵,女孩子的每一寸皮膚都是干凈的扣甲,除了她手臂和腹部有疤痕的地方——埃文記得梅格腹部的第一條傷疤是他留的,也只有那一條傷疤齿椅。
他不希望有人再在梅格的身上留下什么疤痕了琉挖。
女孩子意識到對方有點走神,便用圓潤的腳趾頭輕輕地踩他的肩涣脚,然后是有點肥肉的肚子示辈,踩到埃文的大腿,然后拿起旁邊的燭臺遣蚀。
埃文覺得梅格踩過的地方開始火燒火燎的熱了起來顽耳,他沒法解釋這種感覺,像是他第一次來到這里妙同,第一次砍到了人以后握住刀的那只手微微顫抖的感覺。
但這和那種感覺又不太一樣膝迎。
“Evan粥帚,你知道嗎,”
梅格將燭臺放在兩人的中央限次,搖晃的火焰照亮了埃文臟兮兮的芒涡,還沾著血跡的面具,和面具底下那雙眼睛卖漫。在這一瞬間那雙常年隱匿在面具底下毫無感情的眼睛被照的透亮费尽,沒有一點躲藏的地方。
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就這樣緊緊的盯著埃文羊始,像是埃文追逐獵物的時候緊緊的盯著對方的樣子旱幼,但此刻他的身份卻換了位置。
“在東方突委,有一個說法柏卤,”梅格的語氣變得很慢冬三,很輕柔,不同于白天在篝火邊她和她的人類伙伴調侃的語氣缘缚,也不同于平時她和自己拌嘴的時候勾笆。
“能隔開兩個人的,只有燭光桥滨∥炎Γ”
她將燭火吹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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