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清晨恨樟,穿過草叢半醉,走到河邊,河水很清澈劝术,草木很清新缩多。淡粉色的打碗花還在開放,像一個個小喇叭养晋,隨時都要被風吹響衬吆。
草叢里原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绳泉。在“路”的盡頭逊抡,還燃著兩支蠟燭三支香,紙錢的灰燼還是新的零酪,有人剛剛在這里許過愿冒嫡,想得更好點,也有可能是還愿的四苇。我曾經以為孝凌,只有在十字路口的人才會把愿望托付給一江碧水四圍青山。
一輛自行車斜靠在麻柳樹下月腋,我猜想應該是釣魚的人蟀架。在蘆葦枝葉晃動的間隙,一個釣魚人時隱時現(xiàn)罗售,浮標在水一方辜窑,一動不動。他每隔一段時間寨躁,就會提起漁竿檢查一下穆碎,發(fā)現(xiàn)空空蕩蕩后,又把魚餌拋進水中职恳。不知是浮標在動所禀,還是流水在動,還是心在動放钦。
彼岸綠樹蔥蘢色徘,薄霧如紗,遠山含黛操禀,白云出岫褂策。我突然羨慕起釣魚人來,如果有個凳子,一塊石頭也行斤寂,我就可以在河邊好好地坐一天了耿焊,看云卷云舒,萍聚萍散遍搞,聽花開花落罗侯,水深水淺。其實溪猿,這個想法一直都存在钩杰,只是這個早晨特別強烈。我究竟缺的是時間诊县,還是心境讲弄,也許我缺的只是釣魚人的一個決定。
我突然想起一個詞語:斷舍離翎冲。這個詞語最近幾年很流行垂睬,否則我印象不會這么深刻。有道是:斷抗悍,就是不買不需要的東西驹饺,舍就是丟掉不需要的東西,離就是遠離物質的迷戀缴渊?于是赏壹,有人不斷買,不斷丟衔沼,不斷進行“斷舍離”練習了蝌借。斷舍離,豈止是一個物質范疇指蚁,但有人已經執(zhí)著于“斷舍離”了菩佑!
佛祖不是說過嗎,放下放下放下凝化,放不下就不放稍坯。佛祖這樣說過沒有呢?我已經欲辨已忘言搓劫,見山還是山瞧哟,見水還是水。一只白鷺從水面飛過枪向,濺起的水花紛紛揚揚落下來勤揩,就像天空飄過的四個字“望峰息心”。
2019年6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