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我還在怨恨我的父親奋渔,若不是他的無情镊逝,我不會失去自由那么久。我恨父親是個眼里只有錢嫉鲸,算計的都是錢撑蒜,而忽略我的感受。他不知道我過的是什么日子玄渗,直到住了兩年座菠,他們終于答應(yīng)接我出院了。然而藤树,接我出院的那天浴滴,我在接待室,聽到外面父親后悔的嘆息——“接他出去有啥用”岁钓,這句話使我至今還耿耿于懷升略,決心不肯原諒他,還要報復他——等他死了之后屡限,我絕對不會參加他的喪事品嚣,絕對不會為他掉一滴淚。
回想住院的2年钧大,當時非常期盼著獲得自由腰根,點點滴滴的痛苦時刻留在回憶里……
這是我第二次長時間的住院,第一次住院3個月拓型,因為治療費用特別貴,08年瘸恼,一個月的治療費用至少要8劣挫、9千,我住了三個月东帅,連帶著出院時拿的藥總共花了3压固、4萬。而這次住院靠闭,因為國家的政策帐我,住著幾乎不花錢坎炼,錢迷的父親,松了一口氣拦键,想報復我谣光,想過清閑的日子,就如同把我關(guān)進監(jiān)獄芬为,他在外面能安生一樣萄金,更何況又花不了多少錢。于是在我已經(jīng)過了急性期進入維持期的情況下媚朦,他悠哉著在外面過著沒人打擾的日子氧敢,并不打算接我出院——我在痛苦的絕望中度過了人生中最可怕的2年。
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父親就是虛情假意询张,從來不是真正的在乎我的生死感受孙乖。從小到大一直如此,父親給我的份氧,都是他以為的好東西唯袄,而不是我真正喜歡的。其實我的父母和我早就沒感情了半火,記得09年我跳樓自殺時越妈,朋友給父親打電話說了這事,然后父親說了一句話——“死了沒有钮糖?”梅掠,朋友告訴他:“沒有,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店归,然后他覺得很麻煩——又要花錢了阎抒。
越來越覺得,我的父母和我一點感情都沒有了消痛,只是金錢上的給予且叁,只是機械地以為是對我好。但其實我真正喜歡的東西秩伞,他們從來沒有滿足過我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