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一個晚上,我參加了一個超市舉辦的喝啤酒比賽。比賽沒什么復(fù)雜的規(guī)則睛廊,就是誰喝得多誰就能領(lǐng)走那一千塊獎金。
說真的杉编,沒有一定的酒量就算參加了這次比賽超全,也只是給活動湊湊人頭而已。
至于我的酒量有多好邓馒,我只能說至少一箱以上嘶朱。
那晚,算我在內(nèi)一共有十二個人參加了這次喝啤酒比賽光酣。
當(dāng)我喝到第十三瓶的時候疏遏,臺上只剩下三個人了。我就是這三個人中之一救军。另兩個分別是一個四十左右的男子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财异。
看他倆還沒退賽,我又猛地喝了兩瓶唱遭。此時戳寸,我開始有點難受了。但幸運的是胆萧,那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直接喝趴在臺上了庆揩。而那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仿佛人生只如初見似的一點醉意都沒有跌穗。
我知道再這樣喝下去必輸無疑订晌,但我不能輸。畢竟獎金是一千塊蚌吸,何況我已經(jīng)喝了十五瓶锈拨。我可不能白受這個罪。
于是我悄聲地對那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說:“咱倆再這樣喝下去羹唠,我們絕對是兩敗俱傷奕枢。我們停手吧娄昆,咱倆把獎金給分了,一人五百如何缝彬?”
那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說:“你誰啊萌焰,我憑什么跟你分,我一人獨享這獎金不是更好谷浅“歉”
我聽到他這么說,我沉睡已久的骨氣一下子就醒了過來一疯。我二話不說率先喝了三瓶撼玄。可是一喝完墩邀,我立刻有了頭重腳輕的感覺了掌猛。
所以我等那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也喝完三瓶后才說:“大哥,我們再這樣喝下去會死人的眉睹。就當(dāng)我求你了荔茬,咱倆就此停止把獎金分了吧。你不看僧面也看在我上有老的份上啊辣往⊥迷海”
此時,這個四十歲的男子也開始呈現(xiàn)醉意了站削。所以坊萝,他說話也開始客氣了起來。
他:“小弟许起,不是我不想跟你就此停止把獎金分了十偶。可你才上有老园细,而我卻是上有老下有小惦积,你說我能跟你分這獎金么∶推担”
我:“大哥狮崩,雖然我只是上有老,但我的老已經(jīng)老得走不動了鹿寻,我又要忙著賺錢沒時間照顧他倆睦柴。所以,我只好把他倆送進(jìn)養(yǎng)老院毡熏√沟校可你應(yīng)該知道,養(yǎng)老院需要開支的∮剑”
他:“這么說杜顺,你的情況還算良好。而我的老昨天雙雙被雷打了蘸炸,現(xiàn)在正在住院躬络,可這還不致命,致命的是我唯一并七歲的小孩上個月剛得了艾滋病搭儒,也正在住院洗鸵。你說咱倆的情況是不是小巫見大巫啊≌锑拢”
我:“大哥,我很同情你的遭遇甘凭∠」眨可為了這一千塊獎金,你他媽的要不要說得這么狠丹弱〉虑耍”
他:“小弟,你應(yīng)該不知道躲胳,我他媽的說得還不夠狠蜓洪。剛才忘了告訴你,我和我的愛人都有糖尿病坯苹÷√矗”
我:“大哥,你他媽的確實夠狠粹湃。你什么都不用說了恐仑,我聽得內(nèi)褲已經(jīng)在掉色了。我退賽還不行么为鳄∩哑停”
我說到做到,我一說完后立刻退賽了孤钦。只是走的時候歧斟,我順走了兩瓶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