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8日農(nóng)歷十月二十六上午11:21分拄查,父親病逝吁津。在ICU擦洗換上了壽衣,從醫(yī)院送到了殯儀館,家里設靈堂碍脏。找的風水先生說父親駕鶴西北方向梭依,直接成仙,不再走輪回道典尾。父親去時雙手舒展役拴,了無牽掛,沒有遺憾钾埂。
在家停了三晚河闰。12月10日,出殯前的夜里褥紫,大雪紛飛姜性,氣溫驟降。
12月11日髓考,農(nóng)歷十月二十九部念,早上七點從家出發(fā),外邊銀裝素裹氨菇,積雪很厚印机。八點半追悼會,送父親最后一程门驾,十點半捧骨灰盒上鳳凰山與母親合葬射赛。從殯儀館出來時,一大塊雪砸到了我捧的骨灰盒上奶是。
11點10分開墓楣责,11點24分封墓,在算好的最好的時間里完成了合葬聂沙。
中午在飯店設席四桌答謝親朋好友秆麸。
父親病逝后的這幾天里恍如夢境,又像作戰(zhàn)及汉,每天高度緊張又恍恍惚惚沮趣。父親的老同事老朋友,我的同事和朋友都給予了無私和及時的幫助坷随,在答謝詞中都做了感謝房铭。
骨灰盒很重,從殯儀館到鳳凰山温眉,二十年前母親的時候就難以忘記缸匪,這一次更是深刻記憶。
完成了父親的人生大事类溢,自此我跟妹妹就成了“孤兒”凌蔬,沒了擋在死亡前面的人,沒了遇到大事商量的人,走再遠沒了牽掛砂心,走再難沒了心疼懈词,自此要成為真正獨當一面的自己,走上人生新的階段辩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