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篇的主題墅诡,用北京人的說法壳嚎,算是個“酸詞兒”:“我們”。
“我們”是一種共識末早、一種命運共同體烟馅、一種利益共享,或者一種共度的經(jīng)歷然磷。
比如郑趁,徐皓峰寫《師父》里耿良辰臨死前還要再推一推腳行的木架車,是江湖恩仇的“我們”姿搜。RDF君今早在網(wǎng)上談起去年一道走馬觀花的赫爾辛基與當時隨口言及的日本電影寡润,是回憶往事的“我們”。今年2月8日(剛好北京時間大年初一)是美式橄欖球總決賽“超級碗”50周年痪欲,地點放在舊金山悦穿,于是滿城都是熱鬧的招貼,連梅西百貨都特別設(shè)了專柜開售紀念周邊產(chǎn)品业踢,是一座城意義上的“我們”栗柒。今天是黑人民權(quán)領(lǐng)袖馬丁·路德·金的紀念日,全美國放假一天知举,是更大更久遠的“我們”瞬沦。
再比如,我下午與HCC小姐一道去參觀的雇锡、做聯(lián)合辦公空間做到100億美元估值的WeWork逛钻,連命名都是打“我們”這張牌。對于ONES Ventures來說锰提,現(xiàn)在的WeWork是“他們”曙痘。但是如果ONES的美國業(yè)務(wù)開展落地,“他們”也有可能變成“我們”立肘。
今日無雨边坤,總算可以看到點藍天。第一樁安排谅年,是臨近中午茧痒,赴跟DS小姐和MG君的約,在住處附近的Chloe's Cafe共進早午餐融蹂。他們剛從危地馬拉出差回來(參加一個非政府組織的會議)旺订,給HCC小姐與我看了在火山口熱石頭上烤棉花糖吃的照片弄企。DS小姐和MG君在硅谷一位大佬麾下工作,都是非常有意思的人区拳。雖然都是做早期投資拘领,但除工作關(guān)系外我們常常從十年前的病毒視頻聊到法國斗牛犬,從科幻小說講到孢子甘藍再到好萊塢大美女杰西卡·阿爾巴樱调,每次都談得極愉快院究。我吐槽某名人的不靠譜傳聞,“噢本涕,”DS小姐雙手在周圍一圈劃定范圍,“他跟我們不一樣……”這樣的“我們”聽起來有一種默契的愉快伙窃。
接下來去市區(qū)見了ZWD小姐與PFK君伉儷菩颖。剛認識ZWD小姐的時候她還是單身,后來看她戀愛为障、結(jié)婚晦闰,仿佛見證了一位朋友人生中的重大節(jié)點和改變。去年HCC小姐與我一起去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奧爾良旅行鳍怨,還多虧在那里讀過大學呻右、活潑愛玩的ZWD小姐給了不少推薦。PFK君是灣區(qū)本地名校畢業(yè)鞋喇,工程系的頭腦声滥,嚴謹而風趣,他倆說起話來常像講相聲一樣相互捧哏逗哏侦香,也算絕佳拍檔落塑。分別時候,“下次來我們再聚罐韩!”這樣的“我們”聽起來很暖和憾赁。
下午走到Front街1號的那家Philz Coffee,跟上午剛抵達舊金山的ZBG君碰頭散吵。加上HCC小姐龙考,三個時差還沒倒過來的人邊打著哈欠邊談話。之前數(shù)次去北京辦事矾睦,跟ZBG君皆因日程沖突沒法見面晦款,最后反約在大家都常跑的舊金山。上次是這樣顷锰,這回亦如此柬赐。跟他講起,我和他可以研究嘗試做一檔相互提問相互解答的談話類播客節(jié)目官紫,在鍛煉打磨自己的頭腦之余肛宋,也算是讓那些沒處可去的想法有個存檔州藕,他很抱興趣。越聊興致越深酝陈,不靠咖啡因就能清醒興奮床玻。“反正我們一起做點什么沉帮!”這樣的“我們”聽起來太帶勁兒了锈死。
感覺這兩三天過得極快,明晚就要動身穆壕。不過幸好待牵,我們走了,還有“我們”在喇勋,似乎我們也未曾真正離開缨该。
(文集題圖均為本人拍攝。連載完畢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