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我很鬧心魔熏,我不知道該怎么處理自己遇到的問題衷咽。
周六晚上九點多鸽扁,李志輝家長發(fā)信息給我,說他家兒子被班長用尺子打了頭镶骗,打得她兒子眼淚流桶现。
周日早上看到這個信息,我回復:周一我調查一下再做處理好嗎鼎姊?
當時我還沒有起床骡和,躺在床上,我不假思索地處理了這件事相寇,我給班長的媽媽發(fā)了很多文字慰于,說她家姑娘有動手動腳的習慣,并且截圖把李志輝媽媽的話發(fā)給了她唤衫。我說:“我曾告訴過班長婆赠,不讓她打學生。小孩子战授,在成長中犯錯誤也很正常页藻,需要我們大人去引導他們前行≈怖迹”
我吃完早飯份帐,正為自己高大尚的文字而洋洋得意時,看到班長媽媽的回復:老師楣导,我家孩子在家里從沒有和別的小朋友鬧過矛盾废境,我對她說,周一去學校筒繁,你給老師說你不當班長了噩凹!讓她只管學習好了。
班長的媽媽是發(fā)語音過來的毡咏,聽完后驮宴,我意識到自己做錯了,我不該這樣處理的呕缭,小孩子在管理班級時遇到個別違紀學生堵泽,偶爾打兩下,是我沒有教會她工作方法恢总。我怎么能把這件事告訴她的家長呢迎罗?
我當時很大程度上是怕這成為校園欺凌事件了,對李志輝家長反應的事情很重視片仿。我更大程度上是沒有把班長當普通人看纹安,我認為她不該這樣。我曾親眼看見她用腳踢別人,用手打別人厢岂,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光督,也曾說過她,她不該這樣八!可帽!
我既然說了周一再處理,我就不該再把這件事告訴班長的媽媽窗怒。
作為班長映跟,她是義務為班級做貢獻的,我不給她報酬扬虚,還要怪罪她努隙,是我對她要求太過分了!她的媽媽只能這樣回復我了辜昵。
周一來到班里荸镊,我找了能勝任班長的同學,問她能否完成班長的工作堪置,又找到了值日生躬存,詢問他們平時是怎么工作的,聽了他們的匯報舀锨,我給了指導岭洲,告訴他們不要打學生。我想換班長了坎匿。
如果我在班里宣布原來的班長換成某某盾剩,原來的班長肯定沒有面子,肯定心里不舒服替蔬。我該怎么辦告私?
我詢問同事,同事說我不該把這件事告訴班長的媽媽承桥,班長打學生驻粟,你教育她,讓她改掉這個缺點凶异。班長蜀撑,你讓她繼續(xù)當著,如果你換班長唠帝,李志輝的媽媽肯定高興屯掖。
我徘徊在要不要換班長的想法中玄柏,回憶自己的做法襟衰,確實不夠冷靜,當班長是我讓她當的粪摘,有過錯瀑晒,我不批評教育绍坝,卻讓家長去處理。這讓我想起生活中苔悦,有種人轩褐,干活多,挨批多玖详,時間長了把介,做事的人也不想做了,傷害了他們的積極性蟋座。
班長平時幫我管理班級拗踢,犯了錯,我應該批評教育向臀,不能再去打擾家長巢墅。
我干班主任23年,參加班主任培訓無數次券膀,閱讀教育書幾本君纫,卻在處理班長用尺子打學生事件上牽涉到家長,是我要求太完美芹彬。
思來想去蓄髓,我在班里不點名批評了個別學生違紀,班長不得不給他一點小小的懲罰舒帮,表揚班長為班級工作操了很多心双吆。課前我已經找班長談了話,要求她不要打學生会前,學生違紀就記名字給老師好乐。
培養(yǎng)班干部是一項重要工作,我平時去班比較勤瓦宜,很少利用他們蔚万,加上教學任務繁重,我?guī)缀鯖]有開過什么班干部會議临庇。這也許是我的失職反璃。